自己的,可也比不上这个该叫陈婉约的女人,給他带来的。
他闭上了眼,潜心享受。
这才发现,心中并没生出自己本以为会有的犯罪感。
他只是被动的享受一下罢了,就像老人们常说的那句话一样:生活就像是在强女干,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闭眼尽情的享受吧,唯有放平心态,才能苦中作乐。
当然了,眼下陆先生不是在受苦。
今晚,是下弦月。
深夜清冷,月光惨淡,透过窗户玻璃洒在宋楚词的脸上,显得她的脸格外白,没有一点点的血色。
如果不是她的眼睫毛总是在轻颤,老天爷也肯定她已经熟睡了。
最起码,她刚回到卧室内时,在酒精的起了作用时,也确是睡着了。
不过当陆宁推开陈婉约的卧室房门时,她就醒了。
只是一动不动。
她没有因为陆宁去那间屋子而生气,甚至都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在上楼时,她曾经看过陈婉约一眼,女性某些方面的敏感,让她能看出那双眼睛内的渴望。
明知道陆宁要做什么,宋楚词不生气,那是因为她能感觉到,陆宁发自本心的不想去那个房间。
可他必须去。
唯有入虎穴,才能得到虎子。
老天爷从来都是公平的,让人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宋楚词想找回真正的陈婉约,那么就得忽视一些事实,就像陆宁必须得面对温柔的危险--说起来,陆宁当前所面临的危险,要远远比宋楚词更甚。
其实,他完全可以跟宋天问一样,在推断出陈婉约是某种复合体时,该远远逃开的。
他没有逃,而是去‘勇敢的面对’,期间除了人类骨子里的好奇本能外,最主要的则是为了她。
宋楚词很明白这些,所以她才没有愤怒,没有被羞辱感。
最多,也就是有些不甘--无论那是个什么东西,可身体却是陈婉约的。
还有些陆宁般的好奇:无论她怎么努力,劝说自己睡过去,等再睁开眼时,已经是阳光高照,春风袭人了……却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好奇心不止能害死猫儿,更能让女孩子胆子更大。
客厅一角的落地钟,当的响了一下时,是零点半。
陆宁去那边屋子已经半小时了。
这时候,他可能正在做什么,或许已经做完了。
不过无论他在做什么,宋楚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