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还有从没有过的疼痛--等他惨叫着,双手捂着裤裆从地上抬起头来时,才发现他那几个小兄弟,都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大声哀嚎着。
“你们,怎么了?”
水暗影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走到陈老板面前,秀气的小马靴踩在了他脖子上,很惊讶的样子。
“啊,啊!”
陈老板发誓,就算把他脑袋拧下来,他也不相信这只小脚会有这么大力气,好像再稍稍用力,就能給他踩断了。
水暗影娇笑着问:“哟,这是犯羊癫疯了?”
陈老板趁着能说话,赶紧大声求饶,说瞎了狗眼。
“你的狗眼还没有瞎,最起码能看出姑奶奶是美女。”
水暗影不同意老陈的观点,自然也不会太跟他们一般见识,拿出一叠钞票,摔在老陈脸上,走向门口。
水水姐动手,只是惩罚陈老板眼珠子太管事,却没打算赖账。
毕竟,水水姐也是很有原则的。
看,在抬起卷帘门时,还说:“幸亏姑奶奶今晚心情好,才不……”
外面空荡荡的,她开来的那辆法拉利,已经不见了。
笑容,立马从水水姐脸上下架,转身走向了老陈,淡淡的说:“很可惜,这会儿姑奶奶的心情又不好了。”
陆宁的心情也不好。
他第二次敲房门后,本以为文永远他们离开了,刚转身,却听到里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文永远开了门。
忽然,陆宁有了要把整座天堂酒店都炸掉的冲动!
文永远,就穿着一条短裤,趿拉着拖鞋。
如果仅仅这样的话,陆宁也不会有那种冲动。
关键是,他能嗅到类似于84消毒液的味道。
用他的话来说,那是荷尔蒙的味道--还有小宋那慵懒的声音,从套间内传来:“永远,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文永远脸色讪讪,转身说:“是陆、是宁哥。”
他的话音未落,套间虚掩着的房门开了,面色娇红的宋楚词,穿着一身白色睡袍走了出来,在看到陆宁后,明显愣了下,接着转身走进了套间。
文永远现在很害怕。
他听到了陆宁牙齿打颤的声音。
下一刻,会不会有只冰冷的手,一把掐碎他的脖子?
怪不得她不接手机,原来--呵呵,陆宁,你特么的怎么了,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为什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