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住水水的皓腕,把酒杯放在了自己唇边。
俩人四目相望,含情脉脉的,缓缓饮尽了杯中酒。
正所谓美人如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近距离欣赏着水暗影这种极品端庄美女,跟她迷人的体香、女儿红的酒香混合在一起,徐徐不断的冲击着陆宁的视觉、嗅觉,让他觉得正在做一个真实的梦。
二十多年的女儿红,入口甘甜清洌,美味异常--不过,根据某个不成文的定理来推断,那就是越美的事物,毒性就越大。
要不然,古人也不说出‘色是刮骨刀,酒是穿肠药’的话了。
尤其是美人、美酒齐聚时,无论男人有多么坚毅的意志力,也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沉溺在温柔乡中。
水水拿出的那坛女儿红,二十多年前埋进地下时,估计最少也得有二十斤。
只是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发挥后,至少少了三分之二,也就是六七斤左右了。
但相应的,酒精度数也高了--当然不会像二锅头那样冲。
却有着不次于二锅头的酒精度数,唯一的好处就是入口甘甜,清洌。
再加上美人玉如,玉生香,美酒如毒、毒断肠,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陆大官人,被水水灌醉也是很正常的。
“官人,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安歇了吧?”
水水看了眼窗外的星空(不知啥时候,天已经全黑下来了),柔弱无骨的右手,缓缓揽住了陆宁的小蛮腰。
“再、再来一杯?”
陆宁用力眨巴着眼,很想睁大,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抵抗酒精的神奇,更何况还有个温柔体贴的妾身在旁,那迷人的体香总是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让他整个人,都消失在温柔乡内了。
“算了,还是安歇吧。”
水水站起身,费力的扶着陆宁,踉踉跄跄的来到了锦塌前,刚一松手,他就摔倒在了上面,发出了轻鼾声。
水水站在锦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默不作声很久。
洞房内没有亮起现代化的照明,而是两只红烛。
红烛有泪,烛光闪烁。
“唉--官人,你知道么,妾身多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轻轻叹了口气后,水水弯腰为官人脱了官靴,替他盖上了大红锦被,转身要走时,一只手却牵住了她的手。
她娇躯微微一震,转身看去。
陆宁依旧闭着眼,却在低声呢喃:“别、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