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下来一半,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奶奶,这可是钢管制成的,一刀就削下来了?
“啊,我要,我要!”
老刘很明白,铁辽为什么要給他表演削椅子的刀法了,这是在警告他:如果你觉得你的脖子,比这椅子还结实的话,那就尽管去吹。
老刘自问脖子比不上钢管椅子结实,更懂得这种人(铁辽)能随身携带利器,就算加上他的祖宗十八代也招惹不起的,唯有把今晚这事烂在肚子里,赶紧闪人才是正道。
马上,他就抓起衣服,连滚带爬的冲进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内。
无论他有多么的想赶紧走,可最起码得穿上衣服才行。
陆宁也有类似的想法,所以才阴沉着个脸的,替某女郎拉上了拉链,遮住了迷人的春光,恨恨的骂道:“今天,我总算是开眼界,知道啥叫骚……”
“骚、货?”
水水姐才不介意,被人这样骂,还咯咯的笑着,坐起来给陆宁补充。
陆宁抬手,就要一个耳光抽过去。
水水却昂起下巴,給他提供绝佳的抽耳光角度。
碰到一个这么可劲儿作践自己的女人,陆宁实在没办法再动手,只能悻悻的冷哼一声,转身走到了旁边沙发上,坐了下来,抬手抚住额头,闭上了眼。
满脸疲惫,心有余悸:好险,要是晚来一步,这娘们就得恨我一辈子了。
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她为了让他活着回来,不惜作践她自己。
唉,她是真爱上他了,要不然不会这样脑残。
为啥,陷入爱河的女人,智商都会直线下降呢?
要不然,她应该懂得,陆先生拒绝、故意伤害、远离她,其实都是为了她好。
水暗影走了过来。
赤脚。
来到他面前,顺势跪在地上,好像猫咪那样的伏在了他膝盖上,闭上了眼,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轻鼾声,貌似真睡着了。
没心没肺?
陆宁睁开眼,看着女郎叹了口气,说:“唉,行了,别装模作样的了,我其实没有真心怪你,脑残的作践自己。”
水暗影才不会睡着。
她只是在装。
真正聪明的女人,都清楚啥时候该做啥事,才能让男人没脾气。
睁开眼,轻飘飘的飞了个秋波后,才吃吃的低声笑着,说:“我才没脑残,我只是让你明白,水水姐是那种说到做到,言出必行的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