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但接着又皱起,有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陆宁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商御卿虽然看不到,却能听到。
更能感觉到,他在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
要不然,她绝不会流泪。
但她却无法说出一个字,做出任何一个动作。
半小时,身为专业采花贼,所配制的药物,那是相当特殊的。
他不喜欢在用药物搞昏一个女人后,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知觉,那跟上一个充气娃、娃有啥区别?
必须得让女人有所知觉,才能在受到他最男人的侵犯时,生理上被迫做出本能的反应--那样,才有意思不是?
恩爱嘛,当然是两个人都配合才行。
曾经了解过半小时的陆宁,当然也知道这些。
本来,他在惩罚过半小时后,是想马上离开的。
但实在忍不住,就坐在商御卿身边,用这种充满歉意的温柔动作,来给她传递一些什么。
陆宁希望,商御卿会把今晚所看到、遭遇的这一切,当作一个恶梦。
梦醒来后,阳光还是那样明媚,她该去过属于她的美好生活。
就让唐王的某些人,某些事,随着恶梦醒来,随风而去,成为心底最深处的回忆吧。
手指的指尖,轻轻碰在了商御卿的脸蛋上,有些颤栗。
不是害怕,而是自卑。
陆宁觉得他现在无比的肮脏,没有任何资格,来碰商御卿。
可他真的不想女孩子流泪。
动作很轻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泪痕后,陆宁才轻轻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了秦大川面前,看着他。
秦大川也看着他,神色茫然。
“你是这家的租客?”
陆宁问话时,已经拽出了秦大川嘴里的衣服。
“是--”
秦大川先艰难的咽了口涂抹后,才用力点了点头。
“那是你老婆?”
陆宁回头,看了眼藏在床头柜后面的小花,又说:“告诉你老婆,以后别在外面打扮的那样花枝招展了,要不然还会惹祸的。”
秦大川很想告诉陆宁,说小花才不是他老婆,只是个为了一万块钱就出台的表杂,不过却没说出口,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
“我是你的邻居,就住在你后面的家中--以后没事时,可以去找我喝酒,如果你以后还住在这儿的话。”
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