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内演戏。
手机依旧处在通话中，这一点陆宁可以肯定。
老人没有说话，好像在等陆宁开口。
陆宁放下耳麦后，才终于问道：“现在，我能不能称呼你为龙头？”
以前，哪怕陆宁被冤枉的逐出七杀手后，数年内每次想起老人时，也从没有用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
龙头，是老人在某部门的代号。
很形象，也很贴切。
“随便你怎么称呼我。”
老人说话了，语气又恢复了该有的平静：“听说，你在塔希科时，杀了王国华，算是开杀戒了？”
“你放心，这次我没有杀人。”
陆宁笑了下，说：“不过，我不敢保证下次，还会不会只掰断他们的手腕。所以呢，我觉得你该把所有人都撤回去，别再来招我心烦了。你还该知道，其实我这个人脾气挺暴躁的。”
龙头沉默，很久后才说：“我派人监视你，除了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跟宋楚词走到一起外，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九幽王已经去了唐王，要对你们下手……”
陆宁打断了他的话：“就算你们在，那又怎么样？你们，能阻止她？”
“不能。”
龙头实话实说：“好像没有谁，能阻止九幽王要做什么。”
“那你们的人，在这儿除了等着被干掉外，还能起到啥作用？”
陆宁晒笑一声，才用认真的语气说：“看在我对你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尊敬的份上，别再来烦我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保证，我绝不会跟宋楚词发生那种让你们害怕的关系。”
“唉，就算你说到做到，那又怎么样？”
龙头在那边叹了口气。
陆宁问：“为什么要这样说？”
龙头淡淡的回答：“你该明白，那晚九幽王没有杀你，只是给你种上尸毒，是为什么。”
陆宁明白了：“你是说，她已经不在意，我会不会跟宋楚词走到一起？”
“如果她不想把宋楚词取而代之，那么就不会在打伤你后，杳无踪迹了。”
龙头说：“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她会以哪种方式，来取代宋楚词。细胞克隆？还是像玄幻故事里那样，生吃了宋楚词，化身为她等等方式？都不是，所以我想不出。”
“我也想不到。”
陆宁接着问：“你就这么确定，她必须得把宋楚词取而代之？根据我的了解，九幽王这次入世，只是起到促成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