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低,看不到。”
南诏樱花摇了摇头。
丰田秀敏提醒道:“他在逃走时,可是对你笑了笑的。”
南诏樱花说了句很有禅意的话:“在我看到那把刀子之后,我的双眼就已经被仇恨的血雾所遮掩了。”
“不愧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丰田秀敏嘴角微微弯了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A4纸,递给了她。
“这是什么?”
南诏樱花说着接过来,打开。
这是一张素描。
素描的主人公,是个年轻男人,标准的小白脸,出神的眼里带着贼兮兮的得意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他叫陆宁,陆地的陆,宁静的宁,是华夏最优秀的特工之一。”
丰田秀敏眼神闪烁着,缓缓说道:“如果你足够聪明,懂得利用你年轻漂亮的优势,舍得下本钱,就是像清河燕子潜伏在南诏博士身边那样,你或许有机会为你爸爸报仇。”
“父亲被害后,我已经一无所有,我没什么不舍得的。”
南诏樱花双眸死死盯着素描,咬牙轻声说道:“陆宁,我早晚要杀了你,请相信我!”
弗拉斯金才不相信,他在嘎巴尔湖中钓鱼时,会用鱼钩把人给‘钓’死。
但事实上,在老友帮助下俩人才费力拽上来的鱼钩上,确实钓着个人。
一个被水草包裹着的人,或者干脆说是一具死尸。
“上帝,你在玩我吗!”
看到被水草缠的好像个木乃伊似的尸体后,弗拉斯金惊叫一声,蹲坐在了船头上。
无论是谁,在钓鱼时却钓到了具死尸,都是非常倒霉的事儿。
老友也吓坏了,呆愣片刻才问道:“怎么办?要不要再--扔回水里?”
“行吗?”
其实弗拉斯金也想把死尸再扔回水里,可却在看到远处山头上的观察站后,又担心见死不救的恶行被曝光(那边,可是安有能监控整个湖面的监控器)后,就会被钉在道德耻辱柱上了。
“那就只能拉上来了。”
老友也知道弗拉斯金忌惮什么,只好一起把那具尸体拖上了船。
“以后,我再也不来嘎巴尔湖钓鱼了。”
弗拉斯金用力划着桨板,望着船头上的尸体发誓。
二十多天前,受南边地壳运动、火山爆发等原因,据说水深达数百米深的嘎巴尔湖内,受此影响,蛰伏深水区域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