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尖叫一声中,猛地伸手抓住了拿住了那串脚链。
“没事。”
陆宁没有松手,更没像刚才那样忽然头疼欲裂的摔倒,只是茫然看着那两个小银铃,喃喃的说:“我没事,这次,我的头没有疼。”
“啊,哦,你没事,这次事。”
卡秋莎连忙用力点头,长长松了口气。
“你松开手呢。”
陆宁又说。
“哦。”
卡秋莎乖乖的答应了声,慢慢地松开了手。
虽说刚才陆宁摇动小银铃后,没有再出现刚才那吓人样子,可她在松开的手还抬在那儿,做好了随时都抢过来的准备。
铃铃铃。
陆宁再次晃动了脚链,小银铃铃铃铃的响个不停,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
“还真没事呢。”
卡秋莎这才算彻底的放松下来,缩回的右手用力甩了几下:刚才只是抬了半分钟而已,手就无比的累。
“奇怪,怎么就没事了呢?”
陆宁不断晃着小银铃,满脸的不明所以。
卡秋莎小心的解释道:“可能刚才只是凑巧,实际上跟脚链没管系的。”
“有关系,直接的关系。”
陆宁停止了晃动,看着卡秋莎认真的说:“我能真切感受到,我刚才晃响小银铃时,响声就像一把斧子,要把我脑子里的那扇门劈开。”
卡秋莎眼角迅速抽了下,抬手摸着陆宁的后脑:“你、你脑袋里有扇门?”
“嗯,有扇门,很沉重很高大的门,里面关着我的记忆,只要我能打开那扇门,我的记忆就会恢复,可无论我多么的努力,都无法打开它。”
陆宁想了想,才继续说:“可我第一次摇铃时的响声,就能打开那扇门,让我看到了一个也想跑出来的人。”
“谁?”
卡秋莎紧张的问道。
“一个女孩子,我确定我认识她,也知道她是谁。”
简单把刚才‘看到’的瞬间说了一遍后,陆宁眼里浮上烦躁的痛苦:“就在我准备喊出她的名字,她也想跑出来时,那扇门就关上了。门在关上时,我听到她在喊我的名字--她在喊我陆宁,让我别走。”
“原来,我真叫陆宁。陆宁,就是我。”
陆宁抬手,揪住头发用力踩着,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哼声:“可是,可是我咋就想不起我就是陆宁了呢,咋就想不起了呢?”
卡秋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