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成灰烬的棉线,依旧保持着棉线的样子。
陆宁鼓气轻轻吹了一口,灰烬丝线晃了几下,却没断掉。
他再次稍稍用力,又吹了一口后,丝线才从中断掉,跌落在了桌子上。
有风曾经从陆宁后背吹来过,就在他全神贯注的观察黑色白睛石鱼时,导致本来处于静态(当然不是绝对的静态中的火机火苗,因气流改变方向,点燃了旁边的丝线。
风,是从哪儿来的?
为什么陆宁没有盯着石鱼进入那种状态时,没有风生起呢?
虚幻中的两条鱼儿在旋转时,怎么会让陆宁经脉中产生凉气,并能随着正旋、反旋方向来左右他的情绪?
这条黑色白睛石鱼里,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玄妙?
土豆老是从哪儿得到这条石鱼,又是为什么要交给陆宁的?
土豆老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还有就是,陆宁在‘施功’时引导凉气上升,让他自己情绪安定总想好事后,他能明显感觉出自己精神好了许多。
正气。
对,就是正气。
可是正气,不该在阴阳鱼正旋时,才会产生吗?
如果正气是阴阳鱼反旋时才有的气场,那么就不是正气了。
但事实上确实这样。
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就像朝阳斜映在微风吹过的河面上,反射出的粼粼金波那样,不断从陆宁脑海中闪过。
他却想不到这些问题的一个答案。
哪怕仅仅一个答案,他都无法想得到。
“锥,锥锥。”
地下室那扇紧闭着的铁门外面,传来了毛驴有些不安的叫声,接着就有爪子划拉门的响声。
“我没事的,你吃饱了就去睡觉好了,不用管我。”
看在毛驴很关心自己的份上,陆宁说话是的语气很温和。
唉,话说这才是自己兄弟啊,哪像格林德那个死老外,整天就会拍着毛茸茸的胸膛对天发誓他有多忠心多忠心的,却连两顿清水炖土豆都享不了。
洋鬼子嘛,不该都是很爱吃土豆的吗?
听到大哥还活着后,毛驴这才停止了挠门。
“土豆老,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陆宁又低头看着石鱼,轻笑着喃喃自语。
土豆老在陆宁心目中是什么样的地位,从他赶走自己的影子就能看得出。
同样,土豆老在把陆宁拉扯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