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面前,深深弯腰鞠躬:“谢谢陆先生讲情。”
陆宁毫不在意的轻笑道:“呵呵,如果你知道我其实很想踢你一脚,做为你敢派人暗杀我的惩罚,或许你就不会谢我了。”
“是我的错。任何人做错事,都该受到惩罚的。”
福叔说着,抬起左手伸出小指,右手攥住猛地一掰--咔嚓一声响,那根小手指就贴在了他干瘪的手背上,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卧槽,看不出这老东西对自己这么狠。”
秦大川被吓了一跳,脱口骂了一句。
陆宁却像没看到那样,始终笑眯眯的看着福叔,只是眼神冷了很多:“早知道这样,我该跟你要个万儿八千的。”
福叔掰断自己的手指,就是在告诉陆宁:我欠你的情分已经还了,楼家再也不用因为你为我求情的缘故,就原谅你犯下的不可饶恕。
“总站在这儿说话也不是个事,上山找个地方坐下聊。”
楼明功倒是很欣慰的对福叔点了点头,对于他自折手指来为楼家‘增颜面’的行为很欣赏,还有几分得意。
陆宁走了一步,回头问秦大川:“如果你犯了跟这老头子一样的错误,会不会为我着想把自己手指头掰断?”
“休想!”
秦大川想都没想,就恶狠狠的回答。
“嗯,不错,这才是有自己灵魂的小弟。”
陆宁抬脚狠狠踢了秦大川一脚,满脸欣慰的点了点头。
走上台阶的楼明功,脸上的得意刷地不见,双眼中的惋惜之色,却更加的浓了。
他,在惋惜什么?
站在潘龙语曾经站过的地方,陆宁远眺着剑锋山下的那个湖泊,也看出这地方的风水格局相当出色了。
他倒是很想像老潘那样,下巴上贴上一缕胡子装神棍,发一番诸如‘此地乃双龙衔珠格局,主管主家兴旺’的感慨。
不过想了老半天,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妙手偶得一首诗,来抒发自己的情怀:“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老爷子,你说我这首诗做的好不好?”
啪,啪的清脆掌声,娇媚的嗓音从背后传来:“陆先生这首诗,区区二十个字,就把剑锋山三十里的景色全部概括进去,端地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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