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被发现,他故意等了十数秒才贴着墙根走进小巷内--就在这短短十数秒内,陆宁竟然不见了。
“咦,他去哪儿了呢?”
盯梢陆宁的人,轻咦了声后,加快了脚步。
刚走了没几步--一只冰凉的手,忽然从背后掐住了他的咽喉。
本能的,他就抬手去掰那只手。
手刚抬起,就觉得脖子一疼,眼前发黑,陆宁冷冷的声音响起:“再敢乱动一下,我掐碎你咽喉。”
“别、别--是、是我!”
这个人赶紧说道。
“李杰?”
陆宁探头一看,马上松开了手,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会跟着我?”
“咳,咳!”
李杰先咳嗽了几声,才咽了口吐沫说:“是、是林总吩咐我这样做的,她怕你回酒店的路上,会遇到麻烦,咳!”
舞儿,我伤的你还不够吗?
陆宁眼角急促的跳了下,皱眉说道:“她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是那种怕麻烦的人吗?李杰,你回去后告诉她,以后别再缠着我了,很烦。”
也不等李杰说什么,陆宁抬手把他推到一旁,快步向前走去。
走出十几米后,就听李杰声音嘶哑的喊道:“陆先生,我们小姐真得很在乎你!”
“那是她误解我对她的感情了。”
陆宁头也不回的冷冷说着,加快了脚步。
走出小巷来到大路上后,陆宁才重重吐出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陆宁,你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当一个人对自己的某种行为感到茫然时,就会神不守舍,忽略一些不正常的现象。
比方,秦大川他们下榻的酒店门口,几个巡夜的保安看到陆宁走过来后,就从两个方向围了过来,相互使了个眼色。
站在台阶下面的保安,则像交警那样抬手挡住了陆宁,很客气的问道:“先生,请问你是来做什么的?”
“这时候来酒店当然是住店的了,还能是来洗澡的?”
陆宁抬头随口回了一句时,有铁棍破空的声音,从身后呜呜的响起。
四条棍子,分别狠狠砸向他后脑,左右肋下,右腿膝弯处。
一看,就知道这四个人打人闷棍的经验很丰富,不但狠,而且准。
把他打残,每人奖励一百万,如果打死,每人五百万--这是雇主跟他们说的话。
他们甚至不知道即将被收拾的人是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