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香汗,可那家伙却睡的越发香甜了。
不管了,这次是真不管了,你爱当猪在这儿睡觉,关我什么事啊?
可你凭什么摔了我一记狠的啊?
不行,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抬手狠狠擦了把泪水后,小宋踢掉两只鞋子,弯腰躬身把全身力气都用在两只手上,虎爪、鹰爪般那样抓住他肩膀,老鼠拖木锨那样向外面拖去。
要说抛光木地板的好处,那还真是多不胜数。
如果是放在以前陆家没装修的那会儿,就算宋楚词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休想把醉成一头死猪的陆宁拖到外面。
现在就行了:在呕吐物起到的润滑作用下,木地板就像光滑的镜子,娇怯怯的宋总拖着个大男人,压根没费太大的力气,就把他拖到了院子里。
还不解恨,又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他死拉硬拽到了院中间。
这下好了,你不是喜欢睡觉吗,那就在院子里露天睡个够吧。
啥?
是谁在说,这样睡觉会感冒的?
切,感冒就感冒,得病就看病呗,反正宋总有的是钱,啥好医院住不起啊?
“猪,好好睡吧啊,睡死了拉倒!”
就干了这么点活,宋楚词就觉得腰酸背疼,左手撑着后腰,抬起小脚丫子在他身上,连续踢了几脚,发泄完被摔倒的恨意后,才扭着小腰肢去了浴室。
洗完澡后,又戴着口罩拿着拖把,把地上那些脏东西擦干净,喷了足足一瓶子空气清新剂后,才觉得味道正常了些。
大半夜的不睡觉,却在这儿干苦力——不这样做不行啊,宋总必须得在空气清新的环境下,才能安然入睡好吧?
可咋就睡不着呢?
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都快一个小时了,宋楚词还俩眼大睁着,没有丝毫困意。
难道说,是关心院子里那个正在扮猪的家伙?
切,谁管他呢?
好吧,看在宋总对他还有几分小感情的份上,任由他露宿在外面确实有些小残忍,那就給他盖上一条毯子吧,想让宋总再把他拖回屋子里,那是老猫嗅咸鱼,休想啊休想。
拿着一条毯子,宋楚词又悄悄的走出了屋子。
“你穿上绣花鞋跳舞的样子,真得好看——婉约。”
她刚走到陆宁身边,就听他喃喃的梦呓道。
宋楚词身子猛地一僵,咬紧了牙关:他做梦,都在想着我曾经的妈,穿着绣花鞋給他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