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出任何的声响——刚才,银铃却响了,陆宁还能清晰感受到了它的振动。
好像,唯有‘无风自动’这个词,才能形容被布带捆紧的银铃忽然响起吧?
哪怕是在沉睡中,陆宁也能肯定,他的右腿并没有乱动。
可银铃偏偏就响了,响声那样清脆,还带着唯有他能感受到的欢愉。
邪恶的欢愉,就像是恶魔在歌唱。
先梦到漠北北变成了魔头,小银铃又‘无风自动’的震响,这种诡异到科学无法解释的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估计后果就不像陆宁这样,只被吓得冷汗直流了。
“呼!”
陆宁盯着脚腕上的红布带,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缓缓解开了布带,用手指在一个小银铃上挑了下。
叮铃铃,小银铃的声音很脆,悦耳。
“你,终于要出来了吗?”
陆宁紧紧抿了下嘴角,看着小银铃缓缓问道。
小银铃当然不会说话,只是上面刻着的那只饕餮,张大的嘴巴却像是在笑着回答:是的,我终于要出来了。你们呢,有没有做好迎接血雨腥风的准备?
“我已经做好了。”
陆宁笑了,轻咳一声说道:“欢迎你的随时到来。”
“欢迎谁的到来呢,陆队?”
老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来接班了,推门进来时,恰好听到陆队说这句话,就随口问了句。
陆宁扭头看去,翻了个白眼说道:“欢迎您老人家的到来啊,行不行?”
“可不敢,嘿嘿。”
老刘连忙谄媚的笑了笑,凑过来递给陆队一颗烟,反手指着门外刚要说什么时,就看到了他脚腕上的小银铃,本能的愣了下。
男人很少有戴脚链的,就算要戴,也是那些把头发搞成五颜六色的非主流小青年,整天穿着棒子那边流行的小脚裤,好像沙比似的还觉得自己挺美,在大街上晃来晃去的,估计忘记他祖宗是谁了。
没想到,陆队也爱这个调调。
老刘心里这样想时,陆宁开始拿红布裹起了小银铃,淡淡的说:“这是我一个死去的女朋友,给我留下的遗物。她临死前,就希望我能长年佩戴着它,就像是她在陪伴着我。”
陆宁为啥戴着个小银铃的原因,实在没必要跟老刘解释的。
他说,是因为实在受不了这厮那种看沙比似的目光——被一个不如自己的人看成沙比,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