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就像陆宁,在听出张领导话中带有聋子都能听得出的暧昧后,骨子深处的那股子‘贱意’,立马就蠢蠢欲动了:“哪种关系?”
张翼回答:“你现在能想到哪种关系?”
“跟滚被单有关吗?”
陆宁的贱意越来越大了,再加上又隔着电话,他就更敢肆无忌惮了。
“你有这个胆子吗?”
电话那边的张翼,鬼知道哪根神经出问题了,一点生气的声音也没有。
陆宁咽了口吐沫,不答反问:“你说呢?”
“男人嘛,基本都是敢说不敢练的主,我看你差不多也是那种人,嘴上敢说能把我泡上炕,其实真正见面后,却会吓得四肢、哦,不,是五肢都发抖。”
张翼说话,越来越不像官员的样子了。
这让陆宁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对面那个女人不是张翼。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确实标有‘张领导’三个字,没打错电话,他敏锐的听觉,也能听出对面跟他通话的,就是张翼。
只是,那个古板的老女人,怎么说话这样大胆了呢,就不担心他会把双方的通话记录给录下来,然后再拿此来要挟她啊?
“小子,怎么不说话了?”
张翼轻笑着,说:“我就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最厉害的就是舌头了——”
陆宁打断了她的话:“我那方面比舌头得厉害一万倍。不过,就算再厉害,我也不会让你这种古板老娘们品尝到的。”
张翼没因为被他称为‘古板老娘们’就生气,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古板老娘们?陆宁啊,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的皮肤,身材要比很多二十岁的小姑娘都要好,那方面的经验,更不是她们能比得了的。如果你有本事把我泡上,我会让你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私生活。”
这女人吃错药了,才敢跟我胡说八道——陆宁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打住这个话题!”
“怎么,你怕了?”
张翼在那边问道。
“我是怕了。”
陆宁晒笑了声,说道:“我现在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只要一想到您那副古板的老女人样子。我宁可去找头母猪,去跟它聊聊怎么扯淡更精彩,也强过跟你这种刷了绿漆的老黄瓜打情骂俏。”
不等张翼再说什么,陆宁就赶紧说:“两件事。第一呢,就是批文下来了,有空我会去机关找你,还请张领导到时候给大开方便之门。至于想要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