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趴在地上给磕八百个响头,我也不稀罕做你的熟人!”
筛子在说这番话时,丝毫没掩饰脸上的鄙夷神色。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呢,反正你也帮我做过几次大买卖,咱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了。”
有些虚伪的陆先生,说到这儿后赶紧又说:“当然了,我说的是三年后,咱们都是一诺千金的大丈夫不是?”
“哼。”
筛子冷哼一声,转身走进了里屋。
陆宁跟进来时,筛子指着笔记本屏幕说:“告诉你那个女人,我已经把她的视频复原、并做了更加严密的措施了。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别想再找到它。”
“那就多谢了。”
陆宁低头看着屏幕,很不信任的问道:“你没再备份吧?话说,老子跟叶明媚恩爱的视频,可是堪比东洋大片的。”
“你再说一遍呢,我没听清楚。”
“说啥啊,我刚才在放屁,你很喜欢闻屁味?”
“姓陆的,你给我记住,以后可别惹急了我。”
“死瘟鸡,你也给我记住,惹急了我,会让你做便宜外公。”
“卧槽。”
“卧槽。”
陆宁俩人齐声骂了句后,又不约而同的对对方竖起了中指,表示对对方的极度鄙视。
被人鄙视的滋味,真不好受。
尽管秦小冰真没有鄙视叶明媚的意思,可在她看来,小冰妹子一个关怀的问候,都是别有用心的:特么的,我又不是传说中的碗豆公主,怎么就能睡不了这炕呢?
(碗豆公主来自某童话,主要形容某公主身子有多么的娇嫩,屁股下惦了十七八条锦被,放最下面个豌豆,某公主都觉得隔得慌,睡不着,真有些怀疑她大姨妈来了,要是垫上安尔乐之类的宝宝,会不会磨肿了?)
夜已经很深了,叶明媚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烙饼。
这间屋子,是秦小冰当初为陆宁收拾出来的。
房间内没几样家具,炕也是那种老式的木头床(每当打字打到这个‘床’字时,脑海中就会闪过‘和谐’二字,情不自禁的用‘炕’来代替,只是炕这个字眼再怎么形象,也不如床看起来顺眼,说起来顺嘴,睡起来舒服,叫起来好听)。
好多年的木头床,闲置多年,被人压在上面又翻来覆去后,总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就像当年曾经有一对刚结婚的年轻人,在上面打滚秀恩爱那样。
“难道说,是我预感出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