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宋楚词身上,从而忽略了别的东西。
陆宁无法确定白虹告诉他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也只能暂时相信。
同时,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彼岸花每隔五十年才会盛开一次、引发血雨腥风的传说,越来越没有说服力了。
就像这段时间内,陆宁的很少想到那双绣花鞋,甚至都忘记他身上还带着一朵彼岸花了。
但宋楚词却不知道,可以肯定她还在为这两样东西而瞎几把折腾,陆宁就算现在告诉她,估计她的也不会相信,倒不如先通过劳拉,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等到合适的契机,陆宁再‘引经据典’的叨叨一番。
那时候,她或许就能相信:她在别人的棋盘上,其实就一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实在没必要把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该干嘛就干嘛去,比方找个好人嫁掉不好吗?
实在找不到好人的话,找张良华也可以啊。
陆宁看那个家伙是相当不顺眼的,如果他能娶了宋脑残,早晚会被折腾出屎来--
劳拉可不知道陆宁心里是怎么想的,呆愣很久后才清醒过来,正要再问什么时,背后传来了开门声。
换上一身素白套裙的宋楚词,乌黑的秀发被一个纯白的蝴蝶发夹拢在脑后,白色的细高跟小皮鞋,左手中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整个人搞地跟白娘子似的,看上去相当的出尘,就是耷拉着个脸子,未免有损她精心装扮出来的形象。
宋楚词右脚被玻璃划了一下,不过一点也不严重,刚才穿着脱鞋时还一瘸一拐的,只是故意矫揉造作罢了,如果真那么疼,她就不会换上高跟鞋,更不会去上班了。
“走了,劳拉。”
好像很清楚陆宁不会跟自己一起走那样,宋楚词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扭着小蛮腰哒哒走向了大门口。
趴在门后乘凉的毛驴,感受到了明显的杀意,立即翻身站起,贴着墙根溜溜的跑向了南屋窗下。
切,有病才穿出一身白,搞得好像死了妈--陆宁撇了撇嘴,心里不屑的说到这儿时,嘲讽的笑容凝了嘴角。
宋楚词换上一身白色,是在为陈婉约吊孝。
陈婉约不是她亲妈,甚至在临死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关心过宋楚词,但谁都无法否认,她们俩人做了二十多年的母女。
陈婉约一直疼爱宋楚词,后者也曾经为了她,花钱请陆宁回家当干爹。
宋楚词俩人走很久了,陆宁才慢慢把早就熄灭了的烟头揉碎,随手放在石桌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