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来。”
秦小冰继续傻楞片刻，随即笑了：“宋总，我是够笨的。不过，我没觉得陆宁欺骗了我什么。”
宋楚词有些惊讶：“什么，他还不算欺骗你？”
“是啊，我就是这样想的。”
秦小冰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时，小脸却红了下，赶紧低头看向了脚尖。
她本来想告诉宋楚词：你说陆宁骗我，他骗我什么来呀，一没骗我钱财，二来没骗我人的--以前我給他的拿点钱，都是心甘情愿的帮他，把他当朋友罢了。
再说了，万儿八千的钱，还叫钱吗？
反倒是宋总你啊，利用我想帮他时，给我设了个套，让我无端背上了三千万的外债，为此还感激你的不行不行的。
秦小冰心里想的这些，小宋在看到她脸红低头后，就猜了个差不多。
说起来，对秦小冰不厚道的人不是陆宁，而是宋楚词自己。
不过人家孩子心理素质愣是要的，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觉得愧对了小秘书，只想把陆宁那虚伪而丑恶的面具都撕下来，让秦小冰看个清楚：“小冰，那你现在知道陆宁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我是说，他以前都做过哪些事情！”
秦小冰的反应，再次出乎了宋楚词的意料：“不知道。”
在宋楚词看来，当陆宁脚踩七彩祥云的出现在秦大川赔礼道歉的新闻发布会上，挥手间就让东洋人一败涂地后，秦小冰在震惊之余，当然得搞清楚他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可她现在却说不知道。
如果是换成别人这样回答宋总，尤其是某个姓陆的家伙时，就算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只会阴险之际的嘿嘿冷笑着反问：你会不知道？
但既然这个人是秦小冰，她说不知道，那么就肯定不知道了。
宋楚词稍稍惊讶了下，就明白了，依旧冷笑着说：“呵呵，是他不想告诉你吧？不要紧，他不告诉你，我来告诉你！反正我敢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谁比我更了解，那个小子有多么龌龊了。”
“宋总，您错了。”
就在满腔正义的宋总，准备历数陆某人以前那些灰色事迹时，秦小冰却认真的说：“不是陆宁不想告诉我，是他想说来着，我拒绝了去听。”
“你、你拒绝听他说实话？”
宋楚词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下子瞪大，望着秦小冰，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乖乖，世界上还真有没有好奇心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