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神色。
林林对陆宁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尽管这家伙曾经把她的楼总,给收拾的死去活来的,那是因为楼宇湘当初算计林舞儿时,林林是于心不忍的,也盼着有人能阻止楼总的不厚道行为--于是,陆宁的就出现了。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就性情来说大体分为两类,一种是感性的,一种是理性的。
一般来说,理性的人无论遭遇何种烦心事,都能尽可能的强迫自己保持理智,来面对,并解决问题,这类人是官场上的主流人物,所有走上高位的大领导,基本都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形于色’的深沉人物。
感性的一种,则是那种易烦躁,易冲动,脑袋瓜子一热就啥也不在乎的人,这类人站全世界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他们最适合去当一名战士了,见血后上级领导一鼓动‘杀啊’,就会发出怒吼迎着枪林弹雨冲上去了。
很明显,陆宁此时说不出的烦躁,就暴露了他是一个感性的人。
同样,也唯有感性的人,才会做出‘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热血事迹,那些时刻保持冷静的理性人,是绝不会在明知道冲上去就是死、还会再冲上去的(所以这种人很适合去当官,鼓动手下去冲锋)。
按说,陆宁这样一个感性的人,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儿,只能说这是个奇迹了吧?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任何的奇迹都是建立在一定基础上的。
陆宁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他总能在最烦躁、最易冲动时,迅速恢复到了不该有的冷静理智。
某些先天性的东西,遭遇后天即为残酷的淬炼后,终究会有所改变的。
“谢谢。”
林林双眸中露出来的关心,就像一瓢冷水,一下子扑灭了陆宁心中烦躁的火焰,让他的目光在瞬间,就变得无比清明,含笑道谢后,才端起了茶杯。
“不客气。”
林林明显感受到了陆宁在瞬间的情绪变化,心中无比的惊讶,不过当前显然不是与他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淡淡的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转身用目光询问过楼宇湘(还有什么吩咐没)后,才快步走出了小餐厅,带上了房门。
“你很奇怪。”
等陆宁端左手端着盖杯,右手捏着被盖,轻轻抿了口香茶后,始终密切关注着他的楼宇湘说话了。
“我有啥好奇怪的?”
陆宁放下盖杯,拿起了香烟。
楼宇湘说:“我能看得出,在我说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