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拉这时候顾不得查看毛驴的伤势了,一把搂住了格林德的肩膀,左手按着生疼的脑袋,样子倒是与毛驴有几分相似。
“毛驴都没把门撞开,这就证明宋总是安全的。”
格林德趁机一把抱住她的腰,安慰她说。
他的话音未落,房门开了,身上裹着一件黑色风衣的宋楚词,出现在了门口:“劳拉,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被人砸了闷棍,脑袋有些疼。”
劳拉抬手打开格林德那只装作漫不经心要放在她胸口上的右手,脚步踉跄的跑了过去,宋楚词连忙搀扶住她:“快进屋,我给你包扎一下。”
“你们还楞在门口干什么呢,真以为我能像医生那样专业,能给劳拉包扎好伤口啊?两个没眼里价的废物。”
把劳拉搀扶到沙发上,又手忙脚乱找到急救箱打开,准备给她包扎伤口时,才发现自己对此好像不怎么在行,宋楚词连忙回头喊秦大川他们过来帮忙时,才发现他们就站在门口正直勾勾的盯着她,咽吐沫擦口水的,顿时怒了:“再看一眼,眼珠子抠掉!”
“啊,啊!”
秦大川俩人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低头齐刷刷的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暗骂自己:老大女人的主意,也是你能打的?可她、她真得好有魅力啊,好像变了个人那样,才几天不见?
俩人再也不敢看刚才忙着找急救箱时风衣落在地上、露出一身黑色睡衣的宋楚词,绝对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跑过来,四只手都伸向了劳拉。
“用得着这么多手吗?死贼秃你来,秦大川去照顾毛驴!”
宋楚词抓起案几上的苍蝇拍,啪的一声打在了他们手上,呵斥道。
以后谁敢再叫我一声死贼秃,我撕烂了她嘴巴!
格林德心里恨恨的说着,满脸却是奴颜婢膝的样子,连连晃动大脑袋:“是,是,我来,我来。”
秦大川对给小黑妹包扎脑袋的兴趣,不会强过给毛驴包扎伤口多手,自然是不会争执,赶紧从急救箱内拿出酒精棉,在狗头上胡乱擦了几下,用绷带在上面缠了几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拍拍它屁股赞道:“好漂亮!”
也很香,不知道宋楚词用的哪种牌子的香水,这样好闻--秦大川心里这样想着,下意识的用眼角扫向宋楚词时,恰好看到她弯腰去帮格林德去托劳拉的后脑时,黑色睡衣向上扯了一块,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吓得他赶紧低下了头。
秦大川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