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总算明白福伯为什么那样说了:再年轻的魔头也是魔头!
谁要是敢轻视她,就会付出死都想不到的惨重代价。
袁立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本来已经跻身超一流杀手之内了,却被一个身受重伤的女魔头,给变成了一副白骨。
“我们来,只是想为他收尸,不愿意给当地警方添麻烦,并没有任何的敌意,所以还请您不要误会!”
栓子尽量的大声喝道,却没有察觉出他的声音在发颤,更是用上了敬语。
“呵呵,咯咯,嘿嘿。”
一阵仿佛在天地间回荡让人无法捕捉来源的怪笑声,隐隐从很远又仿佛很近的地方传来,让栓子等人脸色再次大变,全都双手握枪,背靠背的靠在一起,所有神经都绷紧。
现在他们才知道,陆宁在那种情况下能重伤女魔头,原来是那样的不容易。
栓子等人冷汗直流的等了足足五分钟,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才确定人家只是想笑笑而已,才不会跑出来把他们变成白骨标本,连忙只会人把袁立从树上放下来,就地挖坑埋掉了。
搞定一切后,栓子等人没命的向回狂窜,头都不敢回。
这样反应并不丢人,因为对方不是人,而是一个魔头。
正常人,又有谁不怕魔头的?
等他们拼命淌到对面河岸后,才长长松了口气,转身回头看去。
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群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准备归林,清爽的凉风从远处吹来,吹在栓子身上让他打了个冷颤,低声说:“走。”
“群鸟都已经归林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陆宁抬手,刮了下楼宇湘精致的小鼻子。
她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甜甜的睡着。
“你也会有没脸见人的时候?”
陆宁有些惊讶:“你还是那个楼宇湘吗?”
扑簌一声,晶莹的泪珠从楼宇湘眼角滑落,掉在了地上。
“不是在演戏吧?”
陆宁伸出右手食指,替楼宇湘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假装感谢我为了救你,不惜被你感染尸毒?如果真这样的话,还是免了吧。话说,我可是垂涎你很久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不是牡丹,我就是一残花败柳,而且身子,思想都特别肮脏的那种。”
楼宇湘还是没睁开眼,只是低低的说:“我这才知道,你上次在会所时,并没有对做什么。你能忍住,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