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但无论怎么样,他都该死。就算我们早就相爱,我也会这样做。”
“我、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比不上你的祖国?”
南诏樱花哑声问道。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呢?”
铁辽想了想,才说:“举个例子吧,我身边的例子。一位非常被我崇拜的老人,他家十数人为了祖国而牺牲--我知道,我永远无法成为他那样伟大的人物,但我会向他看齐。”
“你骗我的,你骗我!”
南诏樱花泪水流的更急了:“杀我父亲的凶手不是你,是陆宁!你这样说,就是想为他开脱……”
“傻孩子,哪有你说的那种傻人?”
铁辽笑着伸手,替她擦了下泪水:“更何况,我是这么的爱你。樱花,你仔细想想,就该知道丰田秀敏是在骗你了。你父亲被杀时,陆宁正处于随时死亡的状态。”
陆宁在北朝差点没命,在外流浪一年多后才现身的事儿,并不是啥秘密,依着南诏樱花对他的‘关注’程度,当然能打探到。
正如铁辽所说的那样,她也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隐隐觉得丰田秀敏在骗她。
她却不想去问问丰田秀敏,为什么要骗他,而是固执的要干掉陆宁:他是她的杀父仇人这个信念,早就深深扎在她心底了。
除非有人主动跳出来,承认他才是残杀父亲的凶手,她才会绕过陆宁。
现在,这个人跳了出来,恰恰是她深爱的男人。
忽然间,南诏樱花不知道自己该怎办了。
她从没有想过,杀父仇人会是她深爱的男人,就像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这么爱上铁辽那样。
一边是父亲,一边是爱人,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直接仇恨,之所以发生这种事,那都是因为他们各属不同的国家,谈不上任何的对错,只有生死。
那么,她该选择谁?
是继续为父报仇,还是杀铁辽?
南诏樱花觉得自己的灵魂,慢悠悠的飘到了天花板上,看着铁辽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了下,举起左手晃了晃轻声说道:“这算是咱们的订婚戒指了,我不会允许你送给任何人,它就是我的,就像你只能是我的一样。”
“樱花,我会给你合理交代的,但得等我执行任务回来后。”
南诏樱花看到,铁辽把毛毯披在女人身上,飞快的穿好衣服,从枕头下拿出了那把锋利异常的陌刀。
就是这把刀,把她父亲一劈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