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冲上了脑子。
陆宁曾经抱过她,但那是在她几近脱力时,疲倦之际只想躺在最安全的怀中,好好休息下而已,很自然的。
现在不是自然的,她没有脱力,也不需要任何人抱着她给她安全感,陆宁就把她搂在了怀中--同样是抱抱,给人的感觉却是大不相同的。
陆宁很清楚她现在是什么感受,所以并没有任何的进一步动作,就是揽着她的腰肢,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也不说话。
天渐渐黑下来时,昆仑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耷在背后的右手,慢慢地一点点抬起,看样子想搂住陆宁的腰,却始终不敢。
她以前当然也搂过陆宁的腰,只是那时候的意义,与现在截然不同。
陆宁并没有回头,却好像知道她想做什么,右手后翻牵起了她的手,结结实实的抱在了自己腰间,说道:“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昆仑又有了晕眩的感觉。
“是的。”
“我能,住一辈子吗?”
“等你老死后,也得埋在这儿,咱们一起。”
“我能,做什么?”
“开心的活着,要学会笑。”
“我,不会,笑。”
“那就学。”
陆宁侧脸看着她,问道:“敢不敢学?”
笑,有什么好学的?
是个人就会笑,傻子也会。
所以昆仑不知道陆宁为什么要这样说,秀眉刚微微皱起,陆宁就把脑袋探出窗户,纵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突兀的笑声响起后,一下子打乱了梨花山上的宁静,有开门、开窗户的声音传来--格林德等人已经去餐厅用餐了,忽然听到有人大笑后,本能的就蹦起来,去查看究竟:奶奶地,这是谁敢在梨花山撒野?
“是陆少。”
最先扑到窗口的灰兔,抬头望着站在小楼窗口大笑的陆宁,有些茫然的问:“好好的,他笑什么呢?”
“发神经了?”
听说是陆宁在大笑后,刚站起来的筛子,又坐了下去。
虽说陆宁忽然大笑有些犯病的嫌疑,不过总的来说笑是比哭要好,人家又是这儿的老大,爱怎么笑就怎么笑好了。
“哈,哈--哈哈。”
仅仅只有陆宁一个人在笑,傻瓜般的,大家在莫名过后,最多也就是觉得他在发神经,不会太在意。
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