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边,她会毫不犹豫的伸手一把抓住,然后把它脑袋捏碎,随手扔到墙角。
“切,故意用这种小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以其达到你某个龌龊的目的吧?”
水暗影嗤笑一声时,就听陆宁说:“答对了。”
“啊!”
水暗影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就像被刀子刺透身体那样,刚松懈下来的全身肌肉,再次紧绷了起来。
她发出的惨叫声,惊动了劳拉。
刚才她拿刀子扎自己时,躲在西厢房内的劳拉,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也被她的凶悍给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竟然真敢对自己下手。
幸亏陆宁服软了,然后俩人去了客厅内,老长时间都没动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就在劳拉双眼眼皮开始打架,实在支撑不住要睡过去时,水暗影的惨叫声传来,就像被弹簧那样弹起,噌地窜到了门口,开门就扑了出来。
水暗影,你怎么了?
劳拉冲出西厢房门口,张嘴刚要喝问出这句话时,就听到水暗影的哭骂声从卧室窗口传来,还伴随着砰砰的捶打后背声:“混蛋,你这个混蛋,都说我怕疼,你还动!”
动什么?
劳拉眨巴了下眼睛,又听陆宁问:“现在还疼不?”
“当然疼啊!”
水暗影还在哭着说:“要不我在你身上塞个这东西试试?”
“那就算了。”
“不行!”
“咋了,你很疼不是?”
“这会儿好像不、不疼了--”
听到这儿后,劳拉总算搞清楚水暗影为什么疼了,顿时就觉得脸忽然发烫,赶紧转身回到屋子里,关上房门捂住耳朵,扑倒在了床上。
天快亮了。
格林德还在与秦大川打牌,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子,眼珠子瞪的比牛铃铛还大。
他们在玩同花顺,谁输了谁喝酒。
秦大川现在喝的脸都发紫了,很明显今晚他的手气不假,而格林德则满脸得意的狞笑,不住的催促他要不要跟牌。
“一杯!”
秦大川翻起最后一张牌,咬牙切齿的说。
“三杯!”
格林德没有任何的犹豫。
一杯打底,三杯封顶,两人封顶开牌。
“我靠,你还想哄我?”
秦大川眼珠子等红了,猛地把牌翻开,大吼道:“三杯跟了,看牌,我还是小对!”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