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着回来,南诏樱花发誓,她以后都不会再提任何的仇恨!
所以当敲门声响起时,南诏樱花的第一反应就是铁辽回来了。
根本没有第二个心思,比方想想敲门的人也可能是别人呢,南诏樱花就掀开毛毯,从炕上一跃而起下地,冲向门口。
发高烧后不知昏睡多久的南诏樱花,双足刚一落地,膝盖就发软扑倒在了地上,幸亏地上铺着毛毯,摔一下不是很疼。
她马上爬起来,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门后,一把就拉开了房门:“铁辽,你终于回来--”
南诏樱花话说到半截,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是铁辽,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白种男人,身板瘦弱头发老长,看上去就像烟鬼,更像纵欲过度的色棍,幸好镜片后的那双小眼睛还算有神,有些猥琐的脸上,也带着激动之色。
男人背后还跟着个女人。
这女人气色可比男人好多了,三十多岁身材丰盈面目姣好,眉梢眼角间略带轻浮的荡意,估计昨晚没少压榨男人,不过看向南诏樱花的目光中,却带有一丝明显的讨好神色。
“你、你们是谁?”
南诏樱花脸上的激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是失望。
“樱花。”
男人用力咽了口吐沫,双手用力搓了几下,垂下了头,一副便秘难言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南诏樱花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男人,再次问道:“你是谁?”
回头看了眼走廊中来往的人,男人低声说:“能不能,进去说?”
“樱花小姐,您放心,我们没有恶意的,您很快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丰满少妇,讨好的笑着附和道。
“请。”
南诏樱花到底是亲手杀过人的主,再加上她所爱的男人又是个强者,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稍稍犹豫了下,就让开门口:“请两位稍坐,我去换身衣服。”
她现在还是穿着睡衣的,做恶梦时冒出的冷汗,都把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很不雅观,不过她倒是能从男人看她的眼神中,没看出某些不健康的意思,甚至连她下巴以下的部位都没看一眼。
这让她对这对冒然上门的男女多少有了些好感,回到卧室内飞快的换好衣服,再走到客厅中时,女人已经给她倒上了一杯白开水。
就像她才是这间客房的住客那样,双手端着茶杯殷勤的送到南诏樱花面前:“樱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