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爱上了别人?”夏潼大惊,“……时赫,你真的相信!?”
她不信,唯一对时赫的感情那么深,即便失忆,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爱上其他男人,所以,打死她都不信!
时赫沉默了,话筒里一片寂静,这让夏潼都要以为他不在。
不由催促道:“时赫,你还在吗?回答我……”
话筒那端又沉默了片刻,男人才开口,声音低沉,明显在压抑着情绪:“夏潼,不信又如何?她已经跟那个男人领了证。”
“什么?”夏潼瞪大眼,不敢置信会这么快。
“呵呵……”男人再次冷笑,他亲眼见到沈唯一拿出结婚证,即便他不信,还能怎么样?去拆散她的婚姻!?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了,夏潼明白时赫的感受,没有再说什么,便挂断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盯着地毯,许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夏潼再一次给沈唯一打电话,可不知道是真忙还是有意不接,电话始终不通。
夏潼有些坐不住了,她要问清楚,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唯一不接电话,她只有去见她。
所以最后,她打电话给烈鹰,询问他知不知道沈君然在巴西的具体地址。
烈鹰当然知晓,只是不清楚少乃乃要地址的目的,夏潼没有隐瞒,将唯一要结婚的事告诉他。
烈鹰很震惊,当即告诉她地址。
这一次去巴西,夏潼不知要待多久,她想孩子,已经想得快发疯,但暂时又不想回夜家。
于是她让魏良将两个孩子抱到夏家来,第二天一早,管家带着龙凤胎过来了,同行的还有三个小女佣,以及巴斯。
夏潼怀抱着两个孩子,眼睛通红,在他们的小脸上吻了又吻。
一旁的魏良等人看着,尽管心里有很多疑问,却还是没敢问,默默立着……
夏潼定的下午三点的机票,午餐后,魏良和女佣们便带孩子们离开了,巴斯不肯走,夏潼就说让它待在夏家几天。
众人一走,巴斯咬着夏潼的裤腿,拖着她回卧室,然后说要跟她一起去巴西。
夏潼倒是没有拒绝,不过动物是不允许上飞机的,必须托运,还必须出示健康证明,手续很繁琐,所以有些犯难。
然而巴斯明显有备而来,竟是将血镯带了出来,夏潼一见,无奈地一笑,有了血镯,自然就没有问题。
当天下午一点,夏家司机送夏潼去了夜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