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又狠又重,打得他摔出去很远,头直接撞在墙上。
艾瑞克眼冒金星,完全被打懵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堂堂的督军。
“把他带走,以后别让我在索伊斯见到他!”时赫冷冷交代门口的保镖,黑眸透着杀气。
“是。”两名保镖走进来,架着地上的脱-衣-舞-男快速离去。
包厢门口,方才收钱领艾瑞克来此的服务生吓白了脸,低着头不敢出声,见保镖们押走艾瑞克,急忙关上门。
沈唯一抓着衣服靠坐在沙发上,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脑中却还有几分清醒,她低下头,觉得十分尴尬。
想到自己差一点被一个脱衣舞男强-暴,心惊之余,将头压得更低。
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气氛压抑得让人快要窒息,沈唯一感觉到男人犀利的眸子瞪着自己的头顶,手臂微微颤抖。
沉默了许久,她硬着头皮撑着沙发站起身,脚一踩在地毯上,膝盖竟是不停地打颤,脑中越来越迷糊,她甩了甩头,刚起身,随即又重新跌坐在沙发上。
“嗯……”她轻哼了一声,倒入沙发后,直接闭上眼,脑中像塞进了无数的棉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更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旋转。
时赫蹙眉,倏然眯起眼,几步走至沙发前。
“沈唯一!?”他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见女人毫无反应,冷笑出声。
这该死的女人!如若不是他回来,自己被人生吞活剥都不知道!
时赫叹息一声,薄唇勾起自嘲的笑,他真是完全中了毒,强忍了这么久,今晚一见到她,还是彻底失去冷静。
所以才会担心她,折回来,果然如他所料,那个男人对她不怀好意!
幸好他来了,否则……
他低头,黑眸扫向女人的胸口,白色的衬衣散开了两颗纽扣,已经可以看见里面粉色的内衣。
俊脸又冷了几分,他替她扣上,刚扣好,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坐起身来。
水眸迷离,沈唯一早已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她看着男人不断晃动的脸,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时赫蹙眉,知道她把自己当成沈君然,他也没有作声,看着她摇摇晃晃地凑近,一双小手拽住他胸口的衬衫。
“哥哥,我去了非洲,那里的孩子……孩子们很贫穷,我们设一个基金好不好?……”她微微一笑,目光其实毫无聚焦,因为眼前有无数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