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他早就死了,况且他确实很想知道她跟云良贤是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一点,心底深处,对于云良贤,他的确有愧疚。
“好,我跟你走!”所以,他不假思索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
冥鸢皱眉,男人的冷静自持与毅力十分难得,那么重的摄魂香下去,他不仅能撑到现在,居然还能自己走。
换成是其他人,早就瘫如软泥!
烈鹰在她面前停下,高大的身型,冥鸢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也不能与他平视,必须微微抬着头。
男人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白色的衬衫撕碎了一半,露出左边胸膛,在心脏的位置,精壮的胸肌上划着两道伤口,伤口的血迹干涸,粘在皮肤上,显得有些渗人。
然即便如此,也丝毫不显狼狈,下巴上隐隐的胡渣,反倒显得刚毅而野性,周身更是透出一股摄人的魄力。
冥鸢下意识往后一退,眉头皱的更紧,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烈鹰跟在她身后,出了房间,两名手下一边一个跟随在他身旁。
“不必如此,我不会跑!”烈鹰冷笑,对于他们的贴身跟随,嗤之以鼻。
真是可笑,既然答应跟她走,就不会借机离开,他有自己的做事原则,况且逃跑,不是他烈鹰的作风!
闻言,冥鸢转过头来,脚步却没有停,她冲着两名手下一摆头,随即转回头去。
两名手下会意,停下脚步,等烈鹰走出去数米,才跟上。
五分钟后,冥鸢将烈鹰带出了别墅,外面已是深夜,一弯明月悬在星空中,惨淡的月光落下点点光线,黑夜里视线并不好。
但烈鹰仍是一眼看见别墅右侧偌大的草坪上,停着一架小型直升机,他跟在冥鸢身后,走近了才发现有道白色的身影靠在玄梯上。
白衣白裤,身材高大,脸背着光看不清晰,应该是个男人,一动不动如雕像般立在那里,仿佛暗夜里的幽灵,透出股诡异。
烈鹰沉着脸,他失踪数日,爵爷必定会派人寻找,而以时赫的地位,一切进出索伊斯的交通工具可能都会搜寻,而这架直升机明显是从外面进入索伊斯,如此进出自如,可见飞行员的本事。
“就是他!?”靠在玄梯上的人见他们过来,突然出声,果真是个男人,声音浑厚而磁性。
冥鸢没有作声,直接上了直升机,烈鹰在男人面前停下,终于看清他的脸。
白衣男子十分年轻,东方人,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