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开报纸,一把捉住小护士的手臂,急切地问。
“你知道被咬的人,送去哪家医院了吗?”
“嗯……不清楚。”小护士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焦急,但还是说,“我打电话问一下吧,阿森可能知道……”
阿森是昨天跟她相亲的男人,他是那间酒吧的常客,兴许他可以问到。
时菲谢过了她,坐在床上等,小脸紧张,有些苍白。
小护士出去打电话,十几分钟后回来告诉她医院的地址。
“谢谢!”时菲一再感谢,她掀开被子就下床,走入洗手间。
小护士愣了愣,等了片刻,看到她换了衣服出来,皱眉问,“时小姐,您要出去?”
“对,我出去一下,没事,我的身体状况很好,不用担心。”时菲拿了皮包,又戴上围巾与手套,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不要通知督军府,谁也不许说,知道了吗?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她已经走出病房,到了门外,她不忘向护士站里的人又交代一遍,才离开。
四月初的早晨微凉,并不冷,时菲怀孕后怕冷,全副武装才觉得暖和。
不过四月份戴着围巾比较醒目,惹来路人的侧目,幸好她用围巾挡住了半张脸,不至于被人认出来。
时菲乘计程车去了那家医院,因为病人很奇特,很容易就打听到他的住处。
病人住在公共病房,同病房有三个人,进出的人不算少,所以她能轻易进去。
被咬的人刚刚醒,正在由家人喂水,为了更好的打听情况,时菲谎称自己是新闻记者,过来采访一下。
被咬者很年轻,二十出头,见有记者采访,立刻来了精神,还让家人把帘子拉起来,弄的很神秘。
时菲不能暴露身份,始终拿围巾挡着脸,不过似乎这些人并不知道她是督军府的小姐,因而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年轻男孩靠在床头,声音压的很低,旁边病床距离四五米,应该不会听见。
时菲盯着他左边脖子上的白纱布,拧起眉:“我听说昨晚你被咬伤,有传闻是吸血鬼,你看到攻击者了吗?”
“酒吧内光线太暗,当时我准备去洗手间,突然有个黑影闪过,将我拉进了角落里,我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紧接着就晕过去了……”男孩摸着脖子说,声音很轻,不时瞟着帘子,怕有人进来,“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醒,迷迷糊糊地求救,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