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颤颤的拿着手中的信封,墓地威风吹拂,苏牧像是颤抖又像是被风吹的晃动……
这封信的开端就是喊着自己的名字苏牧。
也就是说,当年母亲就给他取好了名字,并且早就准备好了这封信,只是为什么现在才让自己看到?
妇人慢慢的站起身然后看着墓地远处走过来的另外一个妇人喃喃的道:“这件事隐瞒了二十五年,也该揭开了…”
苏牧看着张敏淑(福利院院长)捧着一束花走过来不由的愣神。
张敏淑也有点吃惊苏牧在这里,不过看到那妇人也在场的时候她微微的叹口气,然后在走到墓地的边上将花放下。
“二十五年了,其实当年你母亲的意愿是让你永远都看不到这封信的。”张敏淑说道。
苏牧看着张敏淑的背影道:“也就是说,二十五年前您就认识我母亲了?”
“不止认识,而且还是好朋友,当年她从京都回来就一直住在我家,京都的人把海天市翻了个底朝天最终还是找到了我们,那个时候你母亲已经快要生了,可是京都的人还是闯进来了……”
“后来我们逃了出去,一路跑到了郊区的废弃厂房,躲在厂房内,你母亲用你父亲给她防身用的军刺将自己的腹部剖开…把你取了出来…并且给你取名苏牧…因为她知道你的未来将会像是放牧一样无所归宿……”
“后来,我把你抱到了福利院,并且躲过了京都的调查,你母亲把你从腹部拿出来之后就爬上了厂房,然后从高空跳进了当初的一个护城河内……京都的人亲眼看到那一幕才算是侥幸的把你我和忽略掉……”
张敏淑无奈的叹口气道:“当初我吓傻了,我从未想过那么柔弱的周晴居然用匕首亲自把自己的腹部切开,然后把你拿了出来…那个时候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不仅是我和她,就连你也不会被幸免,母爱…真是一件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为此…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嫁人…当初你问我为什么不嫁人,其实那些话都是真的……”
苏牧茫然,小时候在福利院苏牧曾问过张敏淑为什么要孤独一生,而张敏淑说,他害怕…害怕得到幸福再失去,害怕自己无法保护自己的想要保护的人……
可现在苏牧才明白,张敏淑是有心里阴影了。
苏牧双拳紧攥着道:“苏天问当初在什么地方?”
张敏淑转过身看着苏牧,然后慢慢的捧住了苏牧的脸颊道:“小牧,这件事情和你父亲没有一点关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