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自己倒成了人家的乐事!
自叶宽出现在这个昂龟山山头上起,至今已然是三个月过去,三个月中,好奇的农人们免不了出言几句,撩拨一下叶宽。
初始,叶宽总是翻过身去,一副不予理会的样子,但是一旦撩拨得狠了,叶宽便会反唇相讥,并且言辞犀利尖锐,直说的一众农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这就是充城里最为出名的傻子叶宽,究竟是他傻,还是我们傻?
直至在农人们印象中憨厚甚少言辞的王老三开口,舌如利剑一般的叶宽才败下阵来,之后农人们也不敢再次随意出言调侃叶宽,只有等王老三经过之时,看二人斗上一斗,农人们才乐上一乐。
日头偏中,已近午饭时分,农人们陆续从农田里走上来,往自家方向步去。
有的农人抬头扫了一眼山头,发现叶宽还在,实诚善良的农人也会招呼一声,提点一下叶宽现在时分。
“哦。”每当此时,叶宽都是应上一声,身形却是动也不动一下,依然继续仰望蓝天白云。
待山脚下农田里的农人走的七七八八,余下不归的农人,都坐在了田埂边,揭开亲人送来的食盒大口吃食的时候,叶宽才晃晃悠悠的从山头上步下,往充城城门处走去。
在守卫的异样目光下穿过城门,叶宽走进了城中,绕了几个弯,穿过两个小胡同,踏上了一条冷清的小街道。
充城居民一百三十多万,再是冷清的小街道,纵是到了饭时,依然还有不少行人商贩,叶宽一出现,这些行人商贩随即对叶宽指点起来,一些人更是放肆的大声嘲笑讥讽。
“这个傻子宽,听说傻病好了一点之后,十岁就感应到了元气,但是现在四年过去了,依然还未能凝聚元气成功成为元士,最近更是自暴自弃,经常跑出城外游荡。”
“这个从叶家传出来的,是真是假谁知道?依我看,说不定是这个傻子宽十岁时傻病才开始好转,叶家为了脸面,才说他十岁就感应到了元气,在家关了四年,直至十四岁傻病好了许多才放出来。要不然,这个傻子为什么老跑城外,没多少正常人模样?”
“而且听说这四年中,这个傻子就认了个字,其他什么都没学会,傻子时是废物一个,就算现在傻病好了,也是一个废人。”
从进城门时起,类似的嘲讽言语不断的传入叶宽耳中,对于这些嘲讽言语,叶宽是面无表情,似是毫不在意一样。
毫不在意?要真是毫不在意,叶宽也不会左转右拐的,选择踏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