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余恨玉又是一声冷哼,大堂里众人纵是早有准备,依然被这声冷哼震的再次身躯一颤。
“你就直说,你们化州的小辈就是一些胆小如鼠的垃圾好了,这样我们立即就会折道而返,省得在这里让你们难受。”
余恨玉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大堂里。
为了参加化州少英会,南州和郑州的势力一起联袂而来,对于化州的龙头紫竹派,已经预了得罪的决心。
余恨玉是一个泼辣的女人,之前还抱着不要得罪太多化州势力,以免少英会自己的万剑派成为众矢之的,以及九重楼的实力的确不可小觑,之前才对九重楼的谢延军露出了几分客气。
面对一个后辈,还要忍着气儿说话,对于余恨玉来说非常的难受,现在,她决定不去忍了,不再受这种气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想说什么就会说什么。
当然,肯定都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说话。
“余道友,你说的是什么话?”花冬玲花白的眼眉一皱,老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决定是握在我们手上,并不关小辈什么事,你不要将事扯到小辈上面去!”
“对啊,就是你们的决定!觉得自家的小家伙不及人家,就诸多辩驳,其实就是怕输!怕丢脸!”余恨玉毫不留情的一声冷笑,俏丽的脸容上嘲讽之色没有一丝掩饰。
方闻夕微微一皱眉,随即就松了开来,没有出声。
大堂里,南郑二州的元士均是脸上浮现嘲笑,扫视化州的元士们。
化州的元士们,则是恨恨的盯着的余恨玉。
“我们家的小辈不如你们?这是老身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一直没有多少神色变化的花冬玲,终于忍不住气的大笑起来。
蓦然,大笑声骤然而竭,花冬玲盯着余恨玉老眼中闪过森然寒光,口中冷道:“就算我们化州的小辈再准备不足,想打败你们家的废物还不是易如反掌,小菜一碟而已,你真以为我们化州的小辈会怕你们两州带来的一群小废物?”
余恨玉愕然,似是想不到花冬玲也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说话。
大堂里的化州元士,纷纷从桌下伸出了大拇指。
方闻夕同样愕然,随即不悦的说道:“花道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两州联袂而来只是为了让小辈开一下眼界,增长一下小辈的经验,你这样说我们两州的小辈不嫌过份了一点?”
“怎么?方道友只许余道友贬低我们化州的小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