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老话说得好,官大一级压死人,我是被人家吃的死死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请书记大人帮着主持公道了。”
马继这些年的官场可不是白混的,转眼之间便将皮球踢到了吴金山的脚下,让其不接也得接。
“行了,老弟,别悲天悯人的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吴金山沉声说道。
听到吴金山的话后,马继当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吴金山听得出马继的言语之中有水分,不过尽管如此,魏一鸣的表现也足够高调了,看来必须好好敲打一下这个新来的年青人,否则,他真不知道谁才是双桥镇的老大了。
尽管心中已打定主意了,但吴金山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老弟,他一个小娃娃家,又是初来乍到,你和他置什么气呢,再说,那宿舍你确实也用不着,就当他支持他工作了。”
听到吴金山这类似于和稀泥的话语,马继当即便接口说道:“书记,你有所不知,这不是宿舍住不住的问题,而是他这么一搞,以后让我在镇上还如何立足呢?你若是不帮我找回这个场子的话,我可真无脸见人了。”
吴金山没想到马继竟会说出如此这般的话语出来,看来他在魏一鸣那儿没少受气,否则,他不会如此激动。从吴金山的角度来说,他巴不得看见魏一鸣和马继针尖对麦芒的闹起来呢,届时他出面做个和事佬,如此一来,方能显现出他作为一把手的权威所在。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当着马继的面,吴金山是绝不会将这话说出来的。他假意思索了一番,这才沉声说道:“老弟,你我之间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我的个性你再清楚不过了,我巴不得将他狠批一顿帮你出口气呢,但却不能那么去做。”
吴金山说到这儿,不等马继出声询问,便接着说道:“他是从市里空降下来的,有市长撑腰,这倒不是最主要的,问题的关键是他初到双桥,如果传出我有意刁难他的风言风语来的话,你说领导会怎么看我们镇上的这一套班子?”
吴金山这话不但有理有据,而且颇有几分高瞻远瞩之意,马继心里虽很是不快,但却找不出反驳之语来,阴沉着脸,郁闷到了极点。
吴金山见火候差不多了,将手中的茶杯轻放在桌上,沉声说道:“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找他谈一谈的,不管怎么说,你作为镇党委副书记,他的做法确实有点过了,我会点一点他的。”
作为镇党委书记,吴金山的这番话颇有点水平,先将马继的情绪打压到最低点,随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