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不容易过。这样的事不是他能左右的,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明天和方家兄弟聊完之后再确定该怎么办。
上午十点,双桥镇原镇长陈潇隆的追悼会在泰丰县殡仪馆准时举行。
看着陈潇隆的老妈哭的像个泪人似的,魏一鸣的心里也很不好受。虽说陈潇隆是咎由自取,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还是让人看了心痛的不行。
追悼会由县民政部门的同志主持,其间给予了陈潇隆的高度的评价。死者为大是华夏人的共识,魏一鸣只是一听而过,并无与之较真之意。
副县长谢云龙代县委县政府发言,他的这篇发言稿显然是经过精心推敲,将陈潇隆捧的挺高,但却又并无实质性的东西,可谓用心良苦。
魏一鸣紧接在谢云龙后面发言,他事先并未准备稿子,信手拈来。两人共事了大半年时间,他对其情况非常熟悉,就事论事,既未刻意抬高,也没有有意贬低,就是论事。
整个追悼会持续了四十分钟左右,陈万荣并未代表家属发言,讲话的是陈潇隆的叔叔。不知陈主席是悲伤过度,抑或是丢不起整个人,总而言之,他并未当众露面。
陈万荣虽是省政协副主席,但县委书记夏文海和县长居一飞均未在陈潇隆的追悼会上露面,这便很能说明问题了。双桥镇的党委委员以及各科室负责人都过来了,追悼会结束之后,魏一鸣便和何绍宽一起并排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男人走了过来,开口说道:“魏书记请留步,陈主席请你过去一下!”
“哦!”魏一鸣微微一愣,随即便转身跟着其向着前面那幢二层下楼走去。
根据柳家兄弟的分析,陈万荣出事之后,陈万荣一定会迁怒于魏一鸣。起先他还有几分不以为然,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他有几分信了。
“老板,魏书记过来了!”秘书伸手推开门,冲着陈万荣说道。
魏一鸣注意到不大的办公室里除了一对老夫妻以外,还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年青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看上去很是干练,眼睛里投射出两道阴郁渗人的光,让人看后很不舒服。
陈万荣的妻子何芍莉冲着魏一鸣怒声说道:“姓魏的,我儿子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逼死他?”
魏一鸣听到这话后,眉头当即便蹙了起来,沉声说道:“陈夫人,看在你痛失爱子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陈主席,你叫我过来不是为了听你夫人胡搅蛮缠的吧?”
妻子这么说并非来自陈万荣的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