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冷清,好像没有几分情绪的样子,她也觉得他没有过开心。
现在傅昭宁简直就像是强势照过隽王府的一片阳光。
太后听到她把容貌毁了说得这么轻松自在,心头多少也放松了一些。
“不好意思,太后,我说话一向比较没有顾忌,我以后注意。”
“哎,罢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太后又问,“那他这脸现在还得包扎着,应该很难受吧?”
“当然很难受,至少也得让他恢复到可以不用包扎,不会再受什么感染。所以,太后,正好我想跟你说一下,阿渊需要的很多药,京城找不到。过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会去深山里,也可能会去大赫,到时候还要顺便再参加大医会。”
“你要离开京城?”太后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