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听着这师徒二人斗嘴,自己听得忍俊不禁,这会儿也忍不住进来替顾九开口了。三思
见林氏进来,庄子期笑着点头应了一声:“夫人来了,坐吧。”
顾九则是起身来扶林氏,一面道:“母亲来的正好,您替我说说看,我方才的话有问题么,做生意就讲究诚信为本,哪有坑人的道理?他还是我师父呢,不收钱,难道是想让人笑话我不本分?”
听得她这话,庄子期慢悠悠的往自己嘴里丢了一颗蚕豆,嘎嘣嘎嘣的嚼了,睨了她一眼道:“小丫头,你可别给我泼脏水,这个锅老头子才不背。”
林氏则是笑着拍了拍顾九的手,一面温柔的笑道:“先生,不瞒您说,我方才在外面听了半日了,阿九说的很对,这钱是您该收的,若是客气,岂不是见外了?”
她说到这里,复又笑道:“再者说来,我们本来已经承了您的情,全家上下已经不不知道怎么报答的好,如今再借了这个光,怕是阿九都要寝食难安了。”
听得林氏这话,顾九顿时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可不是么,寝食难安!”
见她这模样,庄子期越发觉得好玩儿,睨了她一眼道:“我看你中午吃的不是挺多的么?”
这话一出,顾九顿时撒娇:“师父!”
小姑娘撒娇没有抵抗力,庄子期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他本就是不拘小节之人,只是现下逗顾九玩儿罢了。
因此他故意不去看顾九,而是问林氏:“那怀远书院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他这些年不在上京,已然不知道那里的具体情况了。
听得转至其询问,林氏顿时便明白过来,因笑着回道:“说起来,那怀远书院早先的名气自然不必说,有武帝牵线,原本是专供贵族念书的。后来也收寒门子弟,只是少之又少。不过他们也的确书教得好,不说远的,单说这十年里,三个状元郎,有两个都出自怀远书院——去岁是个例外,新科状元乃是白临渊,但是榜眼探花都是怀远书院的。”
她说到这里,复又笑道:“这样的一个地方,就算是咱们拿了钱过去,若是孩子没有真本事,也未必能进呢。”
听得林氏这话,庄子期若有所思的点头道:“倒是厉害了。”
他还真没想到,怀远书院如今竟比当年还要厉害,难不成是因为换了院长的缘故?
他才想到这里,就见林氏复又疑惑道:“是了,我怎么恍惚记得前段时间传的什么谣言,说是状元其实是叫白无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