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百姓们治沙。百姓们对她越来越敬重,王妃却总说是受殿下嘱托,不敢怠慢。她付出了太多的血与汗,所以属下才会……”
卫宁只要一想到那夜衣上云失落的样子,便就更加担心:“甚至……”
看到其言语之间似有几分犹豫,轩辕翰从对自己深深的自责中回过神来,开口追问:“甚至什么?”
卫宁咬了咬嘴唇,说:“王妃娘娘,她似乎身体已有些不适?”
轩辕翰听了,顿朝其瞪大眼睛,着急的问:“身体不适……她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卫宁回忆了一瞬,说:“不知为何,属下见王妃娘娘频频作呕,本想找个大夫来给娘娘瞧瞧,可娘娘非说自己没事,还说自己就是大夫,便就将属下推了出来,自此便就……”
此话一出,轩辕翰霎时变得更加担心了起来,急道:“糊涂!竟连医者不自医的道理都不知吗?”
卫宁又怎会不知此道理,可就在他明明已经安排好大夫,第二日准备给衣上云把脉诊治时,她却一大早便不见了踪影。
事已至此,如今他只能连连自责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心里一着急,他赶忙起身来道:“属下这就带人再去找,一日找不到王妃,属下便一日不回来见殿下!”
就在其刚刚转身的时候,轩辕翰开口将其拦住:“等等……”
卫宁顿回过头来问:“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轩辕翰立起身来,道:“本王同你一起去!”
卫宁听了,霎时一脸惊慌地阻止其说:“殿下万万不可。从下午开始,觻县的风沙便愈来愈烈,怕是沙暴会提前到来。更何况,此时夜里,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殿下千万不可……”
然轩辕翰却似是根本就没听到他所说的话一般,兀自走出了帐篷。
卫宁伸手一把拽了旁边架子上的一条墨色斗篷披风,亦急急追了上去。
此时。
衣上云与龙恩俩人俱都徘徊在身体极限的边缘,顶着风沙吃力地往回赶路。
龙恩的一只胳膊,重重地一次次将其几乎全身的重量俱都压在衣上云牢牢扶着他的那只纤细的胳膊上。
龙恩意识到自己的拖累,于是气喘吁吁地说:“若曦,你听我说,眼下风沙愈来愈烈,放下我,你自己走吧!如此,你还尚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莫要让我拖累了你!”
衣上云紧紧握着他的胳膊,丝毫不放松,说道:“龙大哥,你说什么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