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一日,你竟然将这一切都给忘了!甚至,连他都给忘了……”
说着说着顿了顿,拓跋宏忽然说:“忘了也好!如此,宛若重获新生。从此以后,你便就只是你自己。”
这时,衣上云却变得若有所思地下榻来,缓缓踱步朝着门口走去。
拓跋宏问:“你要去哪里?”
衣上云并未回头,只淡淡地说:“殿内太闷,我想到院子里去透透气。”
拓跋宏急忙说:“我陪你去。”
衣上云拒绝了他,道:不,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身上有伤,外面暑气大,你需要多加修养,我去去就回。”
拓跋宏知道定是他方才的话给了她许多压力,于是便说:“好吧,那你自己当心!”
“嗯!”衣上云点了点头,便夺门而出。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半月过去。
秦王府。
至今都还尚未查到关于衣上云的一丝蛛丝马迹,轩辕翰心里只觉自己度日如年。
云水阁里。
空气中到处都是她的气息,看着眼前关于她的一切,俩人点点滴滴的回忆。
轩辕翰缓缓落坐在衣上云的书案前,口中喃喃道:“云儿,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如果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本王?难道,你还在恨本王?又或许,你将本王给忘了不成?”
这时,程良脚步匆匆地来到了轩辕翰的面前。
朝其禀报说:“启禀殿下,前几日殿下吩咐属下所查的事情,如今有了新的进展。”
轩辕翰的眼睛怔了一下,冷声道:“说!”
程良继续道:“长宁宫里如今除了住着皇上的那位神秘幕僚,听说没过几日,又住进了一位男子。”
轩辕翰道:“莫非又是个什么幕僚不成,如今长宁宫都快要变成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住进去的地方了。”
程良紧忙解释道:“不,后来的那名男子,似是原本是被关押在天牢里的囚犯,听说被折磨的都快死了。可不知怎的,后来亦被送进了长宁宫。”
轩辕翰一边听,一边心里默默地思考着:“幕僚……天牢里的囚犯……”
默想了一阵,说道:“这两人之间看似毫无共处,然越是看不出端倪,便越是必有什么联系,可曾让人查一下?”
程良面露起难色,道:“长宁宫里的消息,很难打探到!”
闻此,轩辕翰亦陷入了沉思。
这时,程良又继续禀报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