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不懂敌强则用智,敌弱则用势。作茧自缚、最后只得自作自受。”
“不要说了”
“三少不要说了”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衣上云却是瞬间用自己的双手堵住了耳朵,什么都不想再听,连连拒绝他道。
想着拓跋宏被囚禁在西秦皇宫里,最后的日子都有衣上云为伴。
他竟然很是羡慕:“他这一生能遇见你,你能陪他度过生前最后的那些日子,想来他离开的时候,应该亦是满足的。”
“对不起”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可仿佛对于他,衣上云也只剩下不停的道歉了。
听着她嘴里发出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易三少心里亦是难过极了。
曾几何时,她不也对自己说过无数次这样的话嘛……
面对与自己一样,默默守护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女子之人,易三少竟觉失落地默默低声道:“人都没了,这么多对不起,生前生后说了一遍又一遍,究竟有何意义?”
显然,任凭他怎么相劝,衣上云始终都止不住哭声。
易三少心里竟然有些不耐烦起来,但还是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情绪,说:“你真的不能再这么哭下去了,你就真的不担心自己腹中的孩子?正所谓母子连心,你莫非不懂?”
衣上云又怎会不懂?
可她心里实在憋得慌,好多好多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却再也没了说的机会。
她至今都耿耿于怀,为何他不能等等自己,她明明亲口告诉过他。她一定会带他离开。
可为什么他就是不听?
于是只能告诉易三少,道:“三少,可我真的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我知道你难过,我知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易三少终是心疼地将她一把抱紧,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她的头发。
衣上云躲在其宽大的怀抱里,紧紧攥住了易三少的衣领一角。
就在这时,拓跋泽忽然现出了身来。
他是那般突兀地站在俩人的中间,注视着拓跋宏的墓碑好大一会儿。
方才渐渐放大瞳孔,不敢置信极了地朝俩人确认:“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是谁的墓碑?”
闻声,俩人方才松手放开彼此,易三少扶着衣上云站起身来。
易三少先开口道:“如你所见,这是……你那皇弟的。”
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