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潇洒不羁的南安太子阅女无数,竟也会如此痴情?为了她,居然连王位都肯舍弃。”
“这个女子,更是深不可测。”
看到衣上云已然丝毫不给自己任何机会,易三少最后一次问她:“你真的决定了,要留在这个人的身边。”
衣上云点了点头。
易三少严肃极了地道:“你不要后悔!”
衣上云坚定地道:“我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从不后悔!”
看来已然再无法挽留,易三少最后仍恋恋不舍地说了句:“无论如何,我都会等你。你若嫁人,我等你和离;你若不离,我等你丧偶;你若安好,我一直等你,今生等不到,那便下一世,下一世亦等不到,那便生生世世,你若不来,我绝不离去……”
说完,便彻底转身失望地离去。
衣上云此时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望着他心念俱灰离开的背影,默默流着泪说了句:“三少,对不起……”
拓跋泽不知何时,亦悄悄来到了衣上云的身旁,注视着易三少离去的落寞背影。
又看了眼她悄悄流下的泪水,叹声道:“没想到,这南安太子竟对你也如此痴情!”
紧接着,有模有样地在衣上云的耳旁,默念了一遍:“你若嫁人,我等你和离;你若不离,我等你丧偶……”
转而忽心生起一念来,打趣她问:“那是不是,如果本皇子日后对你多说些类似的情话,你便亦会心悦本皇子啊?”
衣上云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继而转身说:“爱一个人,不是对他说说不完的情话,而是夜里互相掖起的被角。曾经那般期待着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到头来亦不过是短短一程。吾心安处是吾家,但愿世间有情人,心动与心安,都能在终点撞个满怀!”
“哎,我说,我这次见你,怎么发现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听起来感觉好像很深奥的样子……”拓跋泽根本不能体会其所说话里的意思。
衣上云懒得理他,扭头便走,顺带骂了句:“白痴……本姑娘当然已经不是以前的本姑娘了。”
“爱一个人,不是对她说说不完的情话,而是夜里互相掖起的被角……被角……”
拓跋泽仍是杵在原地,遂亦一边念叨着,一边抓挠着脑袋。
忽然见衣上云独自迈步离开,方才紧忙追了上去,连连追问。
“我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生的?竟能令这世间的所有男子,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