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拓跋泽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不仅如此,似是那力量还越来越紧。
竟还出言吓唬她说:“现在你是本皇子的,本皇子想怎样就怎样,由不得你反抗,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如此,或许本皇子看在……”
可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挣扎的力量骤然在手里渐渐减弱。
紧接着,便见衣上云整个人一副软绵绵地似是欲倾倒下去。
拓跋泽便道:“干什么?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又怎么了?还想耍什么花招?”
直到衣上云接下来很快整个人都瘫倒,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拓跋泽方才慌乱无措地连连呼唤起她。
“喂……你这个女人……”
“醒醒……”
“醒醒……”
“你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了?”
见她迷迷糊糊,嘴里只一个劲地模模糊糊地喊着:“热……”
已然快要失去意识,又脸色异常地泛红,拓跋泽赶忙伸手过去在其额头试了一下,顿发出一阵惊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烫?”
于是来不及做任何思考,紧忙屈膝下去,将衣上云拦腰一把横抱了起来,转身快步回去。
一回到毡帐。
拓跋泽便一边将衣上云放在榻上,一边紧张不已地命令侍女:“快去拿药进来,这个女人浑身滚烫地厉害!”
侍女心中迟疑,并未照着做。
拓跋泽见了,扬声呵斥道:“本皇子说让你赶紧去拿药,你是聋了吗?”
侍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解释道:“大皇子息怒,奴婢不是没有听到,只是这姑娘有着身孕,奴婢见她病得亦着实厉害,一般的草药怕是吃不得。”
拓跋泽自是不懂得这些,只道:“怎么吃不得?难不成就这样让她等死吗?”
侍女怯怯地道:“一般的药草,怕是会伤了他腹中的胎儿。”
拓跋泽听了,却是云淡风轻地道:“左不过一个尚未成形的胚胎而已,伤就伤了,有何可惜?不要不行吗?”
就在这时,传出一阵衣上云迷迷糊糊之中所发出来的声音。
“不……”
“不要……”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不要……”
“你答应过我的……”
拓跋泽想了想他们之间的交易,随即一副不耐烦极了的样子,生气地道:“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