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出言谩骂她了一句:“废物,真是废物,你怎会如此没用……”
一并想起至今浑浑噩噩的梅志豪来,继后简直要被自己所生下的这对兄妹气疯了:“你们兄妹俩,居然没有一个有用的,真是气死我了。”
一时间,气急攻心的继后直觉天旋地转,似是快要晕倒了一般,身子摇摇晃晃了起来。
梅汐媛见了,赶忙伸手上去想要将她扶住,岂料继后却一把将其无情地推开:“走开,不用你扶!”
遂继续责备她:“从小到大,我是让人怎么教你的?怎的会连个男人的心都俘获不了,你还活着有何用?堂堂一国公主,千里迢迢跑去和亲,居然原封不动地被退了回来,皇家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想起自己这一生,继后苦道:“原本想着,还指望你来弥补我的遗憾,没想到,居然还不如我。”
继后怎么想,怎么生气:“你……”
“你真的是要气死我吗?”
看到继后的愤怒,梅汐媛几乎哀求一般抱紧她的腿,谨小慎微地道:“母后息怒,儿臣,儿臣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而一想到,造成自己今日屈辱的罪魁祸首,她便恨得牙直痒痒:“都怪她,如果不是她使出狐媚之术勾引秦王,从中作梗,凭藉儿臣的才华,怎会做不到?”
继后似是从这句话里意识到些什么,便问:“你说的她……是谁?”
梅汐媛咬牙切齿地道:“是衣上云!”
继后不解地问:“那是什么人?”
梅汐媛气不过地说:“她就是父皇亲封的永宁公主。她与秦王,在儿臣嫁入王府前便就熟识了。”
继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回忆过往,继后至今似是都记忆犹新:“此人确实了得,就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
梅汐媛却信誓旦旦地说:“母后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闻此,继后缓缓看向梅汐媛的脸。
这时,梅汐媛将带来的诏书交到了继后的手里,说:“儿臣有要事要出门一段时日,这个诏书母后仔细收好着,等到这次儿臣回来,我们母子三人便就有好日子过了,这辈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继后自是还不知道这诏书的内容,遂握着那道看来似是得来极其不易的诏书,问:“你说你要出门?去哪儿?”
梅汐媛深吸了口气,说:“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这一件件,一桩桩,所有的事,总该都有个了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