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
“多谢。”韩勋向着黑衣人作了一辑。
“谢什么?”黑衣人问道。
“谢阁下等了我一个时辰。”韩勋淡淡一笑。
“请吧。”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二人来到前厅门前,黑衣人止步于此:“韩相请进,家主人正在屋内恭候。”
当韩勋跨入屋子的那一刹那,房门被门外的黑衣人迅速关上;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知是哪位高人想见韩某?”
“云让,好久不见。”屋内响起一个让韩勋熟悉的声音,却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韩勋此时心中真的很震惊,真太久没有人叫他的真名了。
“噗哧”一声,桌上的油灯上燃起了细长的火焰将原本黑暗的屋子照得透亮,韩勋也看清了那是一张略带笑容的脸。
“勋叩见陛下。”韩勋双膝下沉,欲行大礼。
“云让不必多礼。”萧时雨微笑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空位置:“来,坐下叙话。”
“陛下,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韩勋一脸诧异:“勋一向觉得伪装的很好,没露出什么马脚。”
“记得第一次在御花园,你说很仰慕江南文化,提出要以斗舞决胜负的时候,朕就想起二十年前。”萧时雨淡淡一笑:“云让,你还记得你给朕做伴读的时候,说过的话吗?”
“哎!儿时的戏言,没想陛下还记得那么清楚!”韩勋怅然道:“云让素喜江南舞曲,他日还请陛下赐一善舞者为妻,余愿足矣。”
“纵然如此,紧凭一句话就断定我就是当年的韩云让未免也太过武断。”韩勋摇头说道。
“被朕的秘隐卫盯上的人是不可能逃离他们视线之外的。”萧时雨朝着门外的黑衣汉子指了指:“这条凌远街早已不复当年繁华了,你一个魏国国相却数次来此处,难道不让人起疑吗?”
“朕还特意查了查当年韩氏一门当年官粮案,发现最终的处斩人数与先帝御批的勾决人数不符。”萧时雨顿了顿又继续言道:“那个唯一活下来的人就身为朕的伴读的你。”
“所以陛下就让您的秘隐卫日夜跟踪我?”韩勋笑了笑:“最终选择在我进祖宅祭拜的时候戳穿我?”
“云让,我们一同读书五载,你的为人朕还不了解吗?”萧时雨一脸认真:“只要真的是你,不管前方再多的艰难险阻,都不能阻挡你进此宅祭拜的。”
“还真是被陛下给猜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