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周讼师可是有讼师凭引的哦?”柳凝诗向前走了几步,与周凌并排而立:“而他也愿意成为大防哥哥的讼师,为他申辩。”
“郅大人,这便是周讼师的讼师凭引;还有这张是刑部批复的公文,请过目。”佟博将讼师凭引和刑部公文递给了一位上前来的廷卫。
“凝诗,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凑齐了所有的行文,看来本官的那位老师出了不少力吧。”郅善阴笑着:“不过,即便如此周讼师如何能证明此人有病在身?”
“安、安护长脸色苍白,额、额头上虚、虚汗直冒,一看便、便是有病之体,难道廷尉府没、没有大夫来验、验一验吗?”周凌丝毫不惧,与郅善针锋相对起来。
“依我廷尉府的规矩,嫌犯在上堂之前都会有府中大夫为其查验;安大防此人只是旧伤未愈,不能算是有病。”郅善右臂伏于台案上,脖子微微前倾:“齐律中可没有规定有伤也能免去杀威棒。”
“这只、只是郅大人您、您一人之言。依齐律,若是申辩讼师提、提出质疑,可当堂查验。”周凌说话虽然口吃,但却精于齐律,句句击在漏洞上。
“柳姑娘,你果然没看错人,我们这次算赌对了。”佟博用入密传音夸赞着柳凝诗。
“那当然,本姑娘慧眼如炬,又岂会看错人。”柳凝诗面露得意之色,向着佟博入密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