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诗姑娘说的没错!”白袍老者眼眶微微有些湿润:“这王定渊最终目的便是诓骗老夫成了这领域的
水牢阵眼。”
“王定渊如此坑害于前辈,就不怕无法向北燕王交待?”柳凝诗虽然聪慧,终究不通政务,故而有此一问。
“这很好交待,或是被齐国捉拿,或是死于某个任务。”佟博在一旁截口道:“若是想找个借口,那真是太多了;而且北燕王门下精英众多,损失一个右骁骑尉应该不会太在意。”
“翔云说的没错!”白袍老者定了定心神,向着佟、柳二人作了一揖:“只希望二位出去以后,能帮老夫报得此仇。”
“前辈,凝诗答应定帮您寻得这人报此大仇!”柳凝诗亦朝着白袍老者还礼道。
“前辈,博与柳姑娘心意一样。”佟博见柳凝诗答应了,也跟着向白袍老者还了一礼。
“关于我与那王定渊的情况都写在这本册子上了!”白袍老者向佟博抛出了一个纸张老旧的册子:“老夫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就送你们出吧。”
“前辈您。。。。。。”柳凝诗语气已经有点哽咽了,她知道白袍老者作为阵眼被破去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严格来说她的心肠很是柔和。
“无法,方才翔云小兄弟也说了,有时候死总比受活嘴好。”白袍老者心愿已了,反而豁达了。
“这里快要消失了,你们快走。”白袍老者右掌朝着的梧桐树一指,自树干上打开一个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光圈:“从这里进去便可离开。”
“前辈,保重。”
“前辈。。。。。。”
柳凝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佟博见状拉着她的手臂进入光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