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
“听说张管事近日威风十足,处置了很多人与事,小弟特来一睹风采。”说话间,一个满脸胡渣,腰挂紫金葫芦,身背大剑的落拓汉子晃晃悠悠朝几人走来。
“裴管事!这紫烟钱庄是阁主特命张管事风分管;您来横插一杠子,怕是不合适吧。”消瘦男子身后的一个黄衣护卫开口说道。
“哦!这是在跟裴某讲规矩呢?”落拓汉子身形一动,闪至黄衣护卫身前一指点出。
“以下犯上者死!”落拓汉子伸指快,缩指更快;黄衣护卫几乎没有任何反应,便软软的瘫倒在地。
“张管事不会怪小弟越俎代庖吧!”落拓汉子瞧也不瞧躺在地上的黄衣护卫,径直向着消瘦男子走来。
“哼!以下犯上原也该死,怪不得别人。”消瘦男子对手下丝毫没有维护之意,只是与落拓汉子针锋相对起来:“不过他说的倒是没错,若是裴管事不能给个合理的解释,本座便将此间事上报阁主。”
“合理的解释吗?”落拓汉子咬开了紫金葫芦的塞子,咕咚咕咚猛喝了几口酒,眼神一凛:“若非阁主差遣,裴某才懒得来这是非之地呢。”
“你的意思是阁主让你插手本座的事务?”消瘦男子眼中涌现出浓浓的敌意,就犹如动物保护自己领地的本能一般。
“张管事,看来是你没有搞清楚状况啊!”落拓男子的眼神变得如鹰一般锐利盯着安大防看了许久,才缓缓走到那张掉落的白纸旁伸手捡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消瘦男子隐藏在被背后的右掌不停的转动着,似乎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若此时站在他身前的不是同为阁中管事的落拓汉子,相必早已死上十回八回了。
“阁主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落拓汉子并不理会消瘦男子的问话,将手中白纸递给了锦衣公子:“少掌柜是行家,可认识这是什么?”
“这?这居然是朝廷的火印银!”锦衣公子接过白纸一看,鲜红的火印让他大惊失色。
“火印银?”消瘦男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锦衣公子手中取过银票瞧了又瞧,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紫烟阁与朝廷向来之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火印银会出现在这?”
“所以此人可不能杀!”落拓男子指了指到底昏迷的安大防:“至于如何处置,还得请示阁主后再作定夺。”
“即便如此,这事也轮不到你插手。”消瘦男子将火印银又还给了锦衣公子,却对着落拓汉子喝道。
“张管事!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