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浮桥的时候,从许、魏二人那里得到的。”
“那两个老家伙虽然好酒及色,可却不傻!本座十分好奇,你是怎么让两个两家伙毫不怀疑的将卷轴交给你的?”黑衣老者问道。
“属下偷偷以李无伤的名义同他们说,需要再备一份卷轴,以防不测。”白袍面具人说道。
“利用他们对你的信任?”黑衣老者摇着手中卷轴,笑道:“不管如何,做的不错!”
“天豪之死,死于张狂,也算咎由自取!本座向来赏罚分明,方才你已受了一掌,现在便赐予你取回蔡侯纸、火印泥制法的奖赏。”黑衣老者掌风一起,嘴中发出阵阵低鸣,白袍面具人只觉丹田之内暖意上涌,身体的疼痛亦有所减缓。
“现在感觉如何?”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黑衣老者收回了掌力,嘴中亦停止了低鸣,问道。
“多谢主上,属下感觉好多了。”白袍面具人单膝跪地,拱手道。
“那便好!”黑衣老者朝着白袍面具人抬了抬手:“你以后不用监视李无伤了,回来帮本座办事吧。”
“主、主上?”白袍人面具人发出受宠若惊的声音,一时间竟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怎么?你不愿意?”黑衣老者笑道。
“属下、属下当然愿意。”白袍面具人说道。
“本座刚好有件重要的事让你去办,附耳过来。”黑衣老者朝着白袍面具人招了招手。
“主上,这?”白袍面具人瞧着黑衣老者又交回自己手中的两卷卷轴,一时间有点茫然。
“怎么,你有什么异议吗?”黑衣老者见白袍面具人接过卷轴,沉默不言,冷冷问道。
“属下不明白,如此辛苦得来的卷轴为何要拱手交予他人?”白袍面具人似乎鼓足勇气,才问出声来。
“你难道没听明白本座方才所言吗?”黑衣老者再次重复了方才的话语:“许、云二人可非你想象的那样傻。”
“这?”白袍面具人能从危险重重的紫烟阁突围而出,本就非泛泛之辈,听得黑衣老者重复之言,立刻恭敬抱拳:“属下愚昧,还请主上赐教。”
“也罢!既然用此人取代天豪,便不能如从前那般完全对他隐瞒。”黑衣老者一念至此,笑道:“许、魏二人只是听了你的一面之词,便将东西交了出来,是何原因?”
“许云晋、魏瀚文信任属下,也需要属下保护他二人安全出阁,这才会将东西交出!”白袍面具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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