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石!还有吗?”
如此高价,自然不会有人再行竞价;元清看向二层厢房,心中暗道:“陈木?他怎么坐到二层去了?”
然而此念尚未绝,会场之内变化又生,只听一个苍老男声悠悠说道:“十五万。”
话音落地,众修哗然,纷纷循声看向二层东南角厢房;那黑衣女子也没了先前那份成竹之姿,目露寒光,脸色阴沉。
与此同时,厢房内,陈木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脸上神色大变:仇恨有之,惊惧亦有之。
“他奶奶的,这老东西果然来了,不行,我得赶紧走,这地方不能呆了!”其喃喃说道,言罢转身便走,留下两位侍女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石台上,卓凡慷慨激昂,高声喊道:
“十五万!这位前辈出价十五万灵石!还有更高价吗!”
“十五万一次!”
“十五万二次!”
“十五万三次!”
“成交!”
“恭喜这位前辈拍得金丝蚕王妖丹一枚!同时,本场拍卖会到此也圆满结束!各位道友,有缘再会!”
......
次日,醉香楼前。
子时将至,元清依旧幻作干瘦老者模样,按照约定,来此等候。
那陈木不知为何,在拍卖会结束后便没了音信,元清多次打听,终于确定其人确实已离开坊市,不知去向。
“可惜,以他那身家地位,说不定另有他法,能快速回宗,如今也只能陪这位司前辈一条路走到黑了。”元清如是念道。
正想着,忽有传音在耳畔响起,随之一位白发老妪便凭空出现在其眼前。
“不是我说你啊,你这幻形手段是真不怎么样,但凡遇上什么精通瞳术或者神识强横者,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司贵珍不屑说道,语气轻蔑,手还上上下下很是指点了一番。
元清对此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回道:“前辈说的是。”
然而司贵珍见状却顿时无名火起,愤愤说道:“无趣!你真是太无趣了!”随后一甩手丢出一块木牌。
木牌寸许长,四指宽,通体朱红,上刻鬼首,凶恶狰狞。
元清接过木牌,打量了几眼,不解问道。“这是?”
“入场令牌,”司贵珍解释道,言语之间仍有怒气未消:“二十天后,坊市西去十余里,槐阳山脚下,子时,酆仙会。”
“酆仙会?”元清再问道。
“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