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吓出了一身冷汗。
“香雨,你是不是,也做梦了?”香莲小声问香雨,声音微不可闻,一向胆怯的她害怕极了。
香莲也梦见了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反复念叨那八个字,总觉得不简单,不像一般的好梦或者是噩梦,刚刚的梦就像是有能力似的,抓的人心里头不敢深想。
她吓得醒过来,有一种被诅咒的感觉。加上有孕在身,生理心理上对这些事情都更加敏感。
“你梦见了什么?跟我说说吧。”香雨问香莲,有一个直觉在心里出现:怕是同一个梦。
“八个字:妄开欲匣,累及世代。”香莲说着,看向香雨。她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发现香雨的眉间有轻微的跳动,瞳孔中有深暗的震惊。
“怕是这金苇草的问题,我们姐妹的香包,都是你我二人做的,在分捡金苇草的时候……是了!定是因为碰到了蛇形胎记。”香雨机敏的察觉了,“这金苇草,定是和我们族人的诅咒有密切的干系。”
“这金苇草可是金贵又稀有,我们手里的不多。”香莲说,“确实,碰到胎记的时候有一些微凉的感觉。”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上扬。
“嘘。”香雨示意香莲噤声,莫要吵醒了姐妹们,“那趁现在香包还在我俩手里,我们先将这金苇草分别出来,用这送香料来的红漆黑盒存上,将其它的香料放进香包,分发给姐妹们和阁里的众人。”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香莲问,她一直是最没有主意的那个,总是怕惹事上身。她看香雨一直是最有主意的那个,香莲她是怕事的,生怕香雨想到什么怕死人的大胆想法。想提前知道,又不敢明着问。
“我也没有具体的打算,只是这金苇草,定是有用的。”香雨说着,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八个字:“妄开欲匣,累及世代”,一并放进了红漆黑盒里。“我们先将手里的这些金苇草,放进这盒子里存着。等到有用的时候再说。”
香莲同意了。二人开始动起手来,一面分香料,一面做香包,等到下午姐妹们都睡醒了,这些事情都已经完成得天衣无缝了。等到晚间,申榭阁的每个人都拿到了一颗香包。
在阿京去栖霞山的这段时间里,陶升收到了家里的飞鸽传书,看到信上的内容,在考虑怎么找舅姥爷莫半褐。毕竟这是家事,也就没有告知同住在长生戏楼的岫烟墟来的一行朋友。
傍晚,待阿京回来,他将这信上说的事情告知阿京,想找个人商量一下,“要说这舅姥爷莫半褐,我可从没见过,你说该怎么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