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也担心吗?”贲晟晟很认真的样子。
“这不重要,她现在更烦心的是,包夫人她们,总是将一些不属于她的活儿,丢给她……出了事情,还总是爱把责任推给她。”贤儿叹了一口气,“我也没办法帮到她,我也很累。”
“嗯,她这么一找你诉苦,你未免就更累了。”贲晟晟说,“你可以劝劝她,哪里都是一样。哪怕是……哎,哪里都不可避免吧。”
“我也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贤儿托着腮,忽然,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说,“诶诶,你可别又有什么行动,到时候又麻烦,说不清了!”
“我想想阿……府里确实是缩减用度。整个儿海牙,也是这样,别说咱们里头了,就连外头也是这样。咱们这还算好的。”贲晟晟说,“我也是这样阿,也觉得自己职位上的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还以为你会无忧无虑呢。”贤儿看着他若有所思。他不是府里的儿子吗?
“对啊,怎么会这样呢?”贲晟晟笑着说,“世界上确实没有一个清闲的地方。”
“那看来,我们这些小人物,还算是轻松的。”贤儿笑着说,“只用想想花样子啦,扫扫地啦什么的。你们还累些!”
“对啊,我还时常羡慕你们呢!”贲晟晟说,“你可不知道,外头那些糟心事,可真是……一言难尽。也怪我以前太荒唐,都不经事的。用我娘的话说,就是‘抱着猫迷‘,哈哈。”
“你最近确实好精明,啥都知道,也都在乎。”贤儿赞美他说。
“哈哈,那是,越发像个人啦。”贲晟晟的眼镜,笑的像两弯月牙儿。
……
“昨晚上下雨了,你知道吗?”阿京看着向竹,又看看手里的曲谱。
“嗯。”向竹的声音轻轻的。
“这让我想起之前听的一首曲子。”阿京说:“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生写的歌,叫《雨沐》。”
“那个小生……”向竹想说些什么,又笑着摇摇头。
“最近的雨下得越来越频繁了。”阿京数着数着,说:“每个七日都会下雨喔!”
“是,时候近了。”向竹也记着。
“什么时候?”阿京问,“……两个月之前就是这样了,雨一直下着,比往年都多。还有电闪雷鸣。”
“天既赐下雨水,地就生出土产。”向竹微笑着,就好似什么事情成了。
“这雨是医治和祝福,对吗?”阿京一脸“我猜的没错儿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