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用敬畏的目光望着他的背影,再无一丝一毫违背的念头。
“御台所威武!”
此时的能登武家,已经心服口服。胜利,唯有胜利才能征服这些武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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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义银带着马队来回奔驰,一向宗军势哭爹喊娘跑河里去死。可有人不甘寂寞,逆行上岸想做些事。
如此风华绝代,天下无双的奇男子,脑子坏了才会想站在他对面的敌阵中,与他交战。
斯波谦信公,不可为敌。
可下间赖照从石山本愿寺而来,纪伊国杂贺众又是一向宗信徒,最善于玩铁炮。她也要了几支过来,给亲信使用。
如今三人逆行上岸,把油布包好的铁炮火药拿出来检查。确认没有受潮,这才装入火药弹丸,准备狙击。
下间赖照来到越中,总要带几个亲信。这次渡河,也有三人跟着来监督。可她们上岸之时,已经为时太晚,全线溃败是没法救的。
她们咬牙逆行,因为身边带着三支铁炮,想殊死一博。铁炮这玩意儿还未扩散到关东,义银来了一年多,尚未在交战中遇到过。
义银有点累了,身下战马汗出如浆,体力也到了极点。
想着差不多该撤退了,远处还有换下的战马在等候她们回归,然后回转高冈城。
斯波义银正带着骑军沿岸奔驰,已经距离她们不远。三挺铁炮对着他,等他进入二十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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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台所小心!”
义银这才看到不远处那三支黑漆漆的长管,顿时一惊。
这次出击,顺利得让他不敢相信。他越发确定,一向宗内部出了问题。一向一揆再弱,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好欺负。
刚想命令抓几个活口回去问话,忽然紧跟着他的井伊直政骑马冲了上来,挡住他的侧翼。
井伊直政刚才乘骑的战马长嘶倒地,义银只觉得背后被狠狠撞了一下,火辣辣得疼。
他闷哼一声,冷汗渗出,眼泪鼻涕往下淌。疼死老子了!
他下意识把挡在他身前的井伊直政抱离马鞍,紧在怀里,用背挡住枪管。心中默念,杀戮模式牛b!系统大大爱我!
三声响起。
身后的蒲生氏乡吓得魂飞魄散,看向那三名铁炮众。
一人炸膛黑了半只手,把铁炮丢在地上,其余两人还想装填。原来一枪打中了井伊直政的战马,还有一枪正正打中了斯波义银的背!
井伊直